餘晚秋卻哭得越來越厲害,用手捶他。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應該罵我打我的。你為什麼不打我罵我?”
梁惟沉低笑兩聲,抓住她的手。
“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可舍不得罵你打你。”
“你這樣待我,我該怎麼辦?”
“做我的妻子,待在我身邊,陪我到生命的儘頭。”
說完,梁惟沉撫上她的心口,“如果有可能,把我放進去。”
他的表情如此小心翼翼,他的眼神熾熱而充滿期盼。
餘晚秋撫上他的心口,微微一笑,“我發誓。”
梁惟沉心中一慟,唇間那抹豔色猶如盛放在雪地裡的紅蓮,吸引著他去采擷。
餘晚秋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雖然緊張卻沒有躲避,而是閉上眼睛。
一股溫熱的氣息覆住她的唇,她伸出雙臂攀上他的肩膀。
梁惟沉念她已久,見她又如此主動,攻勢便有些收拾不住。
……
餘晚秋對這種事有陰影,即便有心克製,身體卻不聽使喚,緊繃得如一根拉滿的弦。
梁惟沉發覺了,翻身躺在床上。
餘晚秋不解的看著他,梁惟沉親她的額角,喘息道
“我說過的,不逼你。”
他是個信守承諾的男人,她相信他。
餘晚秋如釋重負,緊繃的身子也滿滿的舒緩開來。
長臂一勾,餘晚秋被撈到了梁惟沉的懷裡。
“梁先生。”
餘晚秋驚叫。
梁惟沉笑了,在他耳邊道“叫我的名字,或者沉哥。”
餘晚秋的臉一紅,沒吭聲。
梁惟沉沒有逼她,親了親她的額角。
“陪我休息會兒。”
餘晚秋昨夜裡幾乎沒睡,此刻躺在他的懷裡,熨帖著他溫熱的身體,多年來第一次感到心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