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大佬做老公!
梁惟沉帶餘晚秋母子出去吃午飯,餘晚秋不想引人注目,選了一個普通的西餐廳。
梁惟沉幫陽寶把牛排切成小塊,時不時的看一眼吃得津津有味的餘晚秋。
“我還擔心你吃不慣西餐。”
餘晚秋嘴裡塞著披薩,嘟囔一句。
“我不挑食。”
梁惟沉笑了,不再打擾她吃飯,專心的給陽寶喂飯。
“那不是新風集團的梁惟沉和他的未婚妻嗎?”
因為店小,兩個桌子的間隔不遠,旁桌的人竊竊私語,餘晚秋聽得清清楚楚。
“那孩子是他們的?”
“聽聞是那女人的,不是梁惟沉的。”
“真想不到梁惟沉會看上一個有孩子的女人。”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下本身思考的物種,看上那女人也理所應當。”
四年的時間裡,餘晚秋聽了太多的流言蜚語,她的心已經被磨煉了,
而且,她在酒店裡無聊,翻了一上午的貼吧,哪種說辭沒有見過,此刻隻覺得她們的說辭一點新鮮感也沒有。
餘晚秋曆經磨難練就了一套自動免疫的功夫,梁惟沉就不行了,餘晚秋是他的心頭肉,心尖子,彆人可以談論她,但也隻限於稱讚。
他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下去,嘴角緊抿著,忍得額角的青筋都爆突出來。
陽寶都看出來梁惟沉的不對勁,但又不明白他是咋回事,隻得愣愣的梁惟沉見陽寶不吃了,放下叉子,正要起身,忽然餘晚秋叫了一聲,痛苦的捂著半邊臉。
梁惟沉的心神瞬間轉移,立即靠近她,撫上她的手,心疼的詢問
“怎麼了?”
餘晚秋順勢拉住他的另一隻手,口齒不清的回答。
“咬到舌頭了。”
“我看看。疼不疼?流血沒?去醫院看看。”
要一下舌頭都要去醫院,她會被人笑死的。
餘晚秋搖頭,偏偏舌頭又疼得不行,忍不住責怪於他。
“都怪你。”
梁惟沉想都沒想的一應承擔,“怪我怪我,是我不好。”
陽寶也湊過來,看了一眼,說“爸爸,媽媽是想吃肉了。”
梁惟沉立即把給陽寶切的牛肉端給餘晚秋,陽寶不願意,又給拿走。
梁惟沉還是不放心,再三詢問“真的沒事嗎?”
餘晚秋後悔了,她剛才是故意咬自己舌頭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梁惟沉把注意力從八卦轉移到自己身上,早知道他這麼緊張擔心,就不咬舌頭了,改個不傷害自己的方法。
餘晚秋再三保證,“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因為這個小插曲,旁桌的兩個女人也安靜了。
結完賬離開,餘晚秋走在前麵,梁惟沉抱著陽寶走在後麵。
梁惟沉走了兩步,停下,在陽寶耳邊低語,然後把陽寶放下。
餘晚秋不解的問“你讓陽寶做什麼?”
梁惟沉但笑不語。
隻見陽寶噔噔噔的跑到那個女人身旁,小奶音脆亮脆亮的。
“兩位漂亮阿姨,我有爸爸的,我的爸爸在那裡,他叫梁惟沉。”
梁惟沉朝她們招招手。
若是放在平常,梁惟沉看她們一眼,她們就能興奮得起雞皮疙瘩,但是此刻麵對他的微笑招手,她們隻能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餘晚秋無語極了,心中卻甜如蜜糖。
他的未婚夫啊,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