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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惟沉知道林克東在開玩笑,俊臉上卻是無法掩飾的擔心。
林克東見他一臉擔憂,笑道“我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梁惟沉看他,目光如炬。
“你也在擔心。”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林克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瞬間就被漫步經心的笑掩蓋住了。
“即使她倆真打起來了,我也不擔心。”
梁惟沉歎息一聲,“如果真打起來了,正好可以檢驗檢驗她的學習效果怎麼樣?”
打架檢驗學習效果?
林克東還是第一次聽說,疑惑不解,問“什麼意思?”
梁惟沉也不瞞著掖著,據實相告。
“是這樣的。晚晚心軟性格好,我擔心她受人欺負,就讓她練習跆拳道,以備不時之需。”
跆拳道?!
林克東怎麼也想不到餘晚秋那麼個水一般溫柔的女人竟然練習跆拳道!
功夫在手,天下我有。
即使蔡安琪再潑辣,麵對有功夫的餘晚秋,怕也隻有挨打的份兒。
興許壓根就打不起來呢!
林克東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蔡安琪正處在壓抑中,若餘晚秋的話語稍有不當,勢必會激怒她,讓她爆炸。
“anl有多愛你,你很清楚,愛而不得,難免生怨。雖然餘小姐會跆拳道,但也彆小瞧了恨的力量。”
梁惟沉笑笑,“那你就更不用擔心,她們旗鼓相當,也許最後是平手。”
“我沒有擔心。”
林克東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很虛,他知道自己就是在擔心,擔心蔡安琪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挨揍。
兩人來到一個用來招待客人的房間,這會兒客人都出去了,房間裡空無一人。
蔡安琪是後進去的,她關上門,鎖住,然後,轉身看向餘晚秋。
“餘晚秋,想不到你膽子挺大的,竟敢單獨約我!”
在餘晚秋麵前,蔡安琪卸下全部的偽裝,她冷笑著,嬌媚的臉上充滿了怒氣。
“為什麼不敢?你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我不成?”
餘晚秋笑著說,轉身去倒水,問蔡安琪。
“你要不要來一杯?”
蔡安琪沒說話,冷冷的看著她。
餘晚秋倒了兩杯,給她一杯。
蔡安琪沒有接。
餘晚秋也不強求,把遞給她的水杯放下,端起另一杯。
蔡安琪見她氣定神閒,心裡更來氣兒。
“你想跟我談什麼?”
餘晚秋沉吟片刻,看向她。
“安琪,我喜歡你,想和你做朋友。”
蔡安琪愣住,她怎麼也想不到餘晚秋會對她說這種話,她隻覺得可笑。
“餘晚秋,你是因為訂婚興奮得昏了頭還是天生愚蠢?”
餘晚秋早已經做好了受她冷嘲熱諷的準備,沒有說話。
“你要是忘記了我是誰,我可以再說一遍。我是蔡安琪,一個陪梁惟沉出生入死,風雨相隨十五年的女人。”
“我知道。”
“你知道?”
蔡安琪的情緒異常的激動,“好,那我問你,你知道他母親是怎麼死的嗎?你知道他弟弟又事怎麼死的嗎?你知道這十幾年他都經曆了什麼嗎?”
餘晚秋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