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雪狐’木辛成。”木辛成背有一對雙刀,長得矮小,一對金魚眼甚是突出,臉上長有一些麻子好似患病後所落下的病根,神態顯得老態龍鐘。
“在下‘雪貓’羅雨裕。”這女子比起雪兔顯得矮小,不過雙眼明媚間透有一股說不出的殺氣,給人欣賞她的美貌時又有無限的壓迫感,總感覺被她的氣質所打壓得沒有氣勢,在加上她手上那寒光閃閃的匕首更讓人不寒而栗。
“五位怎麼有空下山來尋訪在下,還有剛剛雪虎的話語有是什麼意思?難道貴幫主是想討要藍龍,還是要把趕我出這昆侖地界?”張斜濤道。
“非也,幫主是想助張大俠一臂之力。幫主得知張大俠得了藍龍後為躲避江湖與朝廷是是非非,四處漂泊,現尋得昆侖山下鮮為人知之地隱居,整日對著空塚哀泣。幫主知道這墓主現居何處,還知道太子的人中已有人到達回疆、藏北一帶,恐很快就會進犯昆侖地界,張大俠隻要肯與雪海幫合作,幫主必定保張大俠和那墓主相安無事且還能使二位不日就能重聚。
“胡說!菱兒早自儘身亡,都是他那狼子野心的哥哥所害,現在他的人還敢來找麻煩,他們想抓到我,先問問這把藍龍再說。”
“張大俠若不信,我等也沒辦法,在下隻能告知公主如今在江浙一帶,幫主已派人去訪尋,雪海幫的眼線遍布天下,尋得她很是容易。”
“那,你們怎麼解釋,公主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發喪了。且已經下葬陵墓。”
“這我解釋不了,不過幫主會將她帶來給你的,但是如今你也得撐到她回來。”
“雪虎,總壇號角響了,幫主命喻。”南宮魄福道。
“嗯,好吧,張大俠三思,吾等幫中有事,先去也。”說罷,朝山頂去。
昆侖山中,總壇似宮殿般藏在雪海之中,大殿牌匾上書“雪界”,殿中有剛剛趕回的雪山五煞。還有在寶座上坐的龍翔天,龍翔天身材魁梧,樣貌一般,身高七尺,雙眼布滿殺氣,身著一副墨黑的袍子,披著一件熊皮所製的披風,那寶座上雕刻著盤龍,下鑿琢著猛虎,甚是氣派。龍翔天端坐著,“龍爪”相互擦拭著——他那一雙手已練到鱗殼護身,乍一看像龍爪般狀貌。雪魔龍翔天的內功心法均已“邪”字著稱。那一對龍爪是將雙手浸入雪山的最寒雪中,用內功以自身心法將寒氣集中,最終才打造出來——普通人沒這個想法,更沒這個膽量。
木辛成站於龍翔天的右側,他既是五煞又是龍翔天的謀士,其他都在下旁的位置坐著。
殿下站著一群剛剛來訪人士——原來梁仁左的救兵就是雪海幫,可梁仁左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你們,來自何處。”龍翔天道。“在下大內金犬衛統領梁仁左,奉太子之命來尋回四龍,不過卻遇到歹人阻撓,想幫主看在太子的麵子和我等大內的身份,幫在下一把,他日太子定能為貴地添磚加瓦,讓這錦上添花的。幫主意下如何?若幫主不答應,那可能會使貴幫與朝廷的關係變得很僵,說不定還會招至殺身之禍啊。”
“大膽!敢威脅我幫!”雪虎從板凳上暴跳起來。“坐下,雪虎。”
“是,幫主。”
“原來你們是來找人幫忙的呀,哦,好吧,我問你個問題。這天下誰的武功最高。你知道嗎?”
“知道的,是大內高手,哦,拿著四龍的大內高手。”
“哦,那大內高手們怎又會受到阻撓,還會從藏北來這昆侖找我們這幫江湖人士。”龍翔天道。“這個,並不矛盾,他們有雪龍,我們不敵很正常。我叔父、父親、祖父在朝為官都親眼見過四龍威力,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四龍”
“他們用了四龍所以你們慘敗?”龍翔天追問道。
“沒用,不過他們武功很是詭異,我覺得應該是”“行了,彆胡謅了!”龍翔天一聲怒吼,好似昆侖的積雪都被震下似的。
“我這宮殿隻接待四方豪傑,對膿包可不太歡迎,大內有你們這樣的人難怪會完不成任務。”
“不是,怎麼會,我梁家三代為官,在朝廷見過大內的功夫。你們江湖人當然沒見過大內高手了。厲害的多了去了。”“原來你家族三世為官啊,你叔父、父親、祖父可還健在?”
“已經辭世了。”“那你們可以在陰曹地府討論大內高手吧。”
“太子之命還請幫主三思。”“哼,好一個太子之命,當今皇上尚在,卻為太子所用,三世為官,卻隻敢以保住名和爵位為目的,根本不懂為官之忠義,彆說太子,隻要他敢來這雪海定叫他有去無回。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五煞,帶領兄弟把他們扔下去。”
梁仁左手下可受不得這等侮辱,兵刃出鞘,四方攻來,雪虎重劍出鞘一招“橫掃千軍”將眼前一片人劈倒,雖是無鋒劍但劍氣足以殺人。雪狼的峨眉刺也將左右人的兵刃銷斷,而身後的雪兔脖頸、手上的環飛出,環身立馬變出無數刀片飛出將無兵刃的幾人咽喉割斷。
而雙刀在手的木辛成以長刀攻短刀守,等領師兄弟們一並將宮外的大衛侍衛都送下山去。
雪貓在與梁仁左交手,梁仁左雖話語不地道但武功還可以,雪貓身材較小隻得依仗速度打梁仁左的頭部和下三路。可交戰中龍翔天忽然從椅子上躍起龍爪飛上一把捏碎了梁仁左的左肩胛骨。梁仁左大號著,龍翔天又一掌打在肩關節處直接將梁仁左震出殿門,短短一瞬間,梁仁左卻的左臂、左肩卻受到重創,雪魔的三招兩式已將他武功高度展現給了手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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