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癡傻般的神情,月尚書頓時無語,不過這家醜不可外揚,他還是希望景寒遇能夠帶著月展顏儘快離開。
嫁妝一時,為時尚早,以後有的是時間。
“我沒事,宰相來府中,可還有彆的要事?”
他今早請了假沒去早朝,不知朝堂上發生了何事,不過,左右不過那些個事,這幾天一直都在商討,沒下定論。
還以為今天下了定論,卻見景寒遇搖頭“無事,既然尚書府繁忙,我與顏兒就先回去了。”
昨夜尚書府的動靜不小,雖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放心讓月展顏帶在這裡,索性便親自過來接人。
月展顏毫無留戀,與景寒遇兩人相繼離開,等二人離開之後,月尚書的臉瞬間拉攏下來。
“看看你教的好女兒,哼。”
原本還沒有那麼生氣,但今日之事卻被景寒遇看到,便不由得怒火中燒。
朝劉氏吼了一聲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琳妹妹,今日之事母親不予追究,我也不好說什麼,你要是喜歡什麼,跟我說就好了,我肯定不會吝嗇於你。”
在月尚書走後,月展清將月展琳扶起來,月展琳麵色不好的一把將她的手甩開。
“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好歹我也是尚書府嫡女,怎麼會看得上你得東西。”
月展琳心直口快,反正這裡沒有外人,她也不必給月展清好臉色看。
被她這麼一說,月展清低頭,雙眸起霧,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真真是我見猶憐。
但在場的沒有男子,更何況月展琳才剛被冤枉,對象又正好是月展清,饒是她倆平日裡要好,現在也是相互看不順眼。
月展琳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月展清小聲說道“其實我也相信不是你拿的,隻是東西從你閨房搜出來,這讓讓我感覺不可思議。”
“而這是母親唯一的念想,姐姐這才有些口不擇言,琳妹妹若是因此與我生了嫌隙,這不讓外人看笑話嗎。”
月展清字字句句都顯得十分真誠,月展琳自認自己沒有她那麼好的口才,不過仔細想來,也是這個道理。
但東西到底是怎麼出現在她房間裡的,她還得去查一查才是,免得被人當成傻子一樣。
“哼。”月展琳一甩衣袖,憤然離開,三個月不準出門,還得每日抄寫女戒,這讓她心裡更加難受。
不過,她回去之後,就派手下的丫鬟去查,到底是誰想要陷害她。
自個回想了一遍,懷疑過月展顏,但隨即又甩甩頭,覺得甚是荒謬。
不過就是一個傻子,她也沒有必要陷害自己,對她又沒有什麼好處。
想不太明白,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而月展顏跟景寒遇從尚書府出來,見天色正好,景寒遇也很少陪她出來,就拉著景寒遇出門逛街。
景寒遇跟在她身後,麵無表情的護著她,沒多久,就看到她手上拿了不少的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