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那當官的說,人家可是丞相夫人,不就死兩個人,他們管不了這事。”
“真的假的?”
“若是真的,那這夫人心腸也太狠毒了,他們就是官官相護,丞相難不成隻手遮天。”
“那就不知道了,小心禍從口出啊,那丞相夫人,以後看到,還是離遠一點好,說不定那天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對了,之前不是聽說嫁給丞相大人的是個傻子嗎,怎麼一個傻子心腸還這麼歹毒?”
“那誰知道呢,最毒婦人心,可能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就不在乎彆人的生死吧。”
“彆說了,彆說了,快吃,吃完了我還得回家給內子煎藥呢。”
幾人的聲音小了下去,但大廳裡議論這事的人何其多,月展顏也就靜下心來慢慢聽。
“昨天那些人裡麵,有死人嗎?”
非花隻是下的軟筋散,可不是什麼害人的毒藥,過了藥效自然就沒事了。
而昨天,她也是看著她們全部離開的,也沒有人告訴她有死人啊。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今天這些人說的話,跟昨天有些不一樣。”
昨天基本就是罵月展顏毒婦,惡毒之內的,並沒有撤出傻子一類的話來,更沒有提到丞相大人。
琳翠把自己聽到的說出來,月展顏點點頭,這些人是想把輿論往她夫君上麵引導啊。
想起之前說夫君造反一事,這是有人想要舊事重提?
這時候,非花也回來了,月展顏看向她,廢話壓低聲音道“掖王是去見了清小姐。”
月展顏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是叫她們兩個吃飯,隻是,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上了?
前世也是月展清嫁給顧掖之後,兩人才狼狽為奸,而現在,嗬嗬,真有意思。
太子想要安排人進掖王府做眼線,若是月展琳,說不定還真的照辦了,可月展琳不會嫁過去。
那麼月展清,她可不是一個好控製的人,月展清自身,可以說沒有軟肋,陳氏的死活,她不會關心。
左右陳氏已經病入膏肓,月展清想要為自己謀的出路,就一定不會任人擺布。
看來,這尚書府的棋子,是壓錯了呀,以為月展清那樣的人,會為尚書府著想嗎,那真是太天真了。
不過,她也得給太子送份大禮才行啊,否則她這個‘眼線’,豈不是沒用了。
思緒間,月展顏想了很多東西,吃,也吃的差不多了。
醉香樓的大廳裡,來來回回也換了幾批人,而每個人坐下,沒過多久,都會提到月展顏。
什麼毒婦,什麼官官相護,什麼最毒婦人心,什麼丞相隻手遮天,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月展顏越發的肯定,這些人想要借她的事,把之前流言說景寒遇造反的事給翻出來。
背後,有人想要景寒遇死,如今,更是不惜一切代價了,可這,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月展顏不禁朝二樓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