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月尚書說那是丫鬟小廝,可那個丫鬟小廝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在主子的房間裡做這樣的事。
並且,月展顏的侍女可不止一個,她們去了半天,卻連一侍女都沒有看到,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耶律蠻兒帶著那些人走了之後,月尚書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月展清。
“這是你設計的?估計將她們帶過來?”
月尚書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腦袋絕對不是裝的草,他雖然不去刑部尚書那般斷案如神,卻也能一眼看出這些把戲。
“父親在說什麼,清兒聽不懂。”
“不用這樣,你以為自己嫁入掖王府,就高枕無憂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你父親。”
月尚書明顯的感覺到月展清的變化,以前雖說說話也如這般清清冷冷,可也不會這般倨傲,目中無人。
“清兒也沒有忘記您是我的父親,父親若是有時間,還是想想怎麼處理裡麵兩個人吧。”
說完,月展清邁著步子就離開了,而月尚書盯著她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不過片刻,她揉了揉眉心,坐在月展顏的院子一直沒有出去,而外麵,見他這麼久都沒有出來。
一直都是張繼楊在招呼他們,紛紛都在猜測,這尚書府到底出了什麼事。
而月展清出來,就被劉氏拉到一邊道“你父親呢?後院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耶律蠻兒帶著幾個官家女兒出來之後,也聽到了些風言風語,這其中,自然月展清知道的更多。
“母親說什麼呢,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母親是當家主母,您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月展清一開口,就讓劉氏愣了一下,而趁著她的愣神,月展清已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耶律蠻兒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等劉氏回神的時候,就看到她已經走了。
而她也不可能再從座位上將她拉起來,宴席結束之後,所有人都準備道彆。
隻是月尚書還是沒有出來,他們就隻好跟張繼楊打招呼,然而,他們剛走到尚書府門口。
尚書府外麵就迎來了展風帶著相府的侍衛,將他們全部擋在裡麵。
“展護衛,你這是什麼意思?”
展風常年跟在景寒遇身邊,有不少人認識他也不足為奇。
其中就有人開口問道,這不讓他們走,沒這個道理吧,他們又沒犯法。
“諸位大人不必擔心,讓諸位大人留下,是想讓諸位大人做個見證。”
他的話出來,就讓人更不理解了,相府大人的事,還需要他們做什麼見證,這不是開玩笑嘛。
“不知展護衛說的,是什麼事?”
“對啊,相府大人的事,我等如何做的了見證?”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且雖我一同前去就好,不會牽連到各位大人自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