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今天造反不!
破舊偏僻的院子就算了,劉氏選來選去,最後,將月展顏的院子安排在了月展清旁邊空置的院子。
兩個院子相隔,還不到十米,可以說出門就能夠遇到,不過她們兩個都是嫁出去的女兒。
不但不會經常碰麵不說,她們一同回來的時間也不一樣。
就算偶爾碰到,也不過是極少數的時候,之所以這樣安排,劉氏也是心存了隔應兩個人的意思。
月展顏不知道劉氏的小心思,她現在,剛進書房,朝月尚書和太子行禮之後,就現在書房沒動。
“顏兒,坐吧,今日叫你過來,其實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月展顏心中冷哼,不是有事,難不成您老人家還想我了不成,不過這樣也好,便不用跟他們虛以委蛇了。
“啊,不知道父親和太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月展顏眨了眨眼睛,眸子中十分的乾淨純粹,一臉疑惑的說道,不過,她也是真不知道,他們叫自己來乾什麼。
最近景寒遇都在為太子身牽命案一事奔波,本就沒有旁的事,她這段時間又重傷在硪,就更不可能給他們傳遞什麼消息。
難不成是因為他沒走傳遞消息,所以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審問她了?
“咳咳,本宮想知道,上次你說景寒遇要滅錢大莊一事,為何在他行動前的一天才告訴本宮?”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沒有多少部署就貿然派人前去,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事後,他就覺得月展顏的情報有些問題。
“啊,這事啊,那是我剛聽到大哥哥跟展風說要滅了錢府滿門,我才馬上給父親消息的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月展顏裝作不知道的模樣說道,而太子也不可能將自己愚蠢的行為給說出來。
“那倒不是,你是真的一得知消息就給月尚書送信?”
很明顯,太子還是有些不相信月展顏的話,月展顏又怎會不知他的疑心病重。
不過還是茫然的點點頭道“對啊,父親不是說不管什麼消息都要第一時間告訴嗎,我聽到之後就馬上給父親寫信的呀,難道大哥哥沒有派人去嗎?”
這段時間因為這事鬨得沸沸揚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雖然最後他推出顧掖頂罪,可他太子的威望,在朝中卻依舊大打折扣。
本就沒有多少人看好他的太子之位,現在更是岌岌可危,就連父皇都對他失望很大。
但看到月展顏似乎真不知道,又想起錢府被滅門之時,她身受重傷,所以,此刻月展顏說的話,他倒是消除了不少疑慮。
“最近景寒遇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事?”
這麼明目張膽的開詢問,月展顏不得不再心中冷笑,這太子還真是有恃無恐。
不過麵上,她倒是沒有透露自己的情緒出來,而是道“大哥哥最近好像很忙,他說朝廷事情挺多的,我都很少看到他回府,不過……”
“不過什麼?”
一聽景寒遇有事,他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他具體的把柄,不免有些心急了,尤其是這次的事情過後,他越發的想要抓到景寒遇的把柄。
若是不能為己所用,那他也不會讓他落到彆人手裡,哪怕是將景寒遇毀了,也不在話下。
“不過大哥哥好像派了不少人出去,具體做什麼,我就不知道啦。”
半真半假,生性多疑的太子才不會懷疑,而是會自己派人去調查。
不過她每次送出來的情報,哪次太子沒有調查過,否則就他這般多疑的心思,也不會在錢大莊的事情上栽這麼大的跟頭。
“本宮知道了,你放心,隻要你辦好了事,本宮不會虧待你的,這是五千兩,需要用錢的地方,不用省著。”
看到太子一出手就是五千,月展顏眼睛一亮,還有這等好事,她可缺錢缺的緊呢。
要是曹清和陸文康聽到她的心聲,一定會吐槽,她一個鋪子一個月的純利潤就有十萬銀兩如今在京城已經有四五個鋪子。
也就是說她一個月至少有幾十萬兩進賬,就這,她還一個勁兒的叫窮,簡直沒有天理。
而他們哪裡知道,就算鋪子收入再多,但她可是一個子兒都沒看到,他們都是直接跟府裡的管家對接的,而月展顏也沒有關心,自己到底有多少錢。
月展顏哪管那些,反正隻要看到錢,她就心花怒放,見她眼中的亮色,再看她盯著銀票目不轉盯的樣子。
太子心中不由得嘲笑,果真是上不得台麵的傻子,一點錢財就收買了。
不過若是月展顏表現的不那麼貪財,或許他倒是要認真的考慮考慮,她給出的情報,水分到底有多大了。
顧長桓將銀票遞給月展顏,月展顏迫不及待的收好,顧長桓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得有片刻失神,眼裡閃過一抹驚豔。
他怎麼沒發現,這傻子的容貌,竟然乃上等,那單純不染世事的眼眸,純淨的,讓人有一種想要將其毀滅的衝動。
他快速的收斂好情緒,動作自然的收回手道“隻要你儘心儘力,想要多少錢,本宮都能夠滿足你。”
而他則想的是,這傻子能夠知道錢的數量嗎,這麼一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
但月展顏聽來卻是不一樣,想要多少都給,她想要整個國庫的錢,他給嗎,能給的起嗎。
不過現在國庫,一大半都來自錢府吧,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月展顏瞬間就就覺著五千兩銀票真是太少了。
那錢府可是萬貫家財,足以讓一個國家打造不小的兵力了,這才區區五千兩,太子也太小氣了點。
“嘿嘿,太子,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大哥哥的行蹤都告訴您的,那太子可彆忘了,到時候得給我銀子哦。”
月展顏心心念念的,就是太子的腰包,真好,又找到一條為大哥哥斂財的路了。
要是顧長桓知道月展顏心中的想法,估計得鬱悶的吐血,想到後來景寒遇真的起兵,那裡麵還有自己親手送出去的錢,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但此刻的他並不知曉,還想著從月展顏哪裡,多多得知景寒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