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今天造反不!
他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說他不像個殺手,他可是很厲害的好不好。
就是這次碰到了這個什麼丞相,他武功實在是太高了。
他們幾個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大哥及時投降,他們兩個的小命,估計就跟他們的那幾個兄弟一起去了。
“皇上,微臣是去找夫人的時候,遇到的他們,具體情況,皇上可以問問他們。”
景寒遇看都沒看地上的人,直接朝顧常衡說道,顧常衡看向地上跪著的幾人道“說,你們是受誰的指使,去刺殺丞相夫人的?”
“丞相夫人,大哥,原來這個女子似乎丞相夫人呢,難怪長的這麼標誌,不過我們連人都沒見到啊,這應該不算刺殺吧?”
他的話說完,身邊的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要是可以,他真想時光倒流,讓丞相把他給殺了,他怎麼會有這種傻缺的小弟。
“閉嘴,皇上,草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今為了保命而失了道上的的規矩,草民也不配再做殺手,但草民還是希望,說出幕後之人,皇上能夠放我兄弟二人性命。”
他說的是兄弟二人,顯然,剩下的四人,跟他們並不是一起的,而景寒遇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這是那位小姑娘給的銀票和銀子,上麵有印章。”
說著,他掙脫鉗製住他的人,遞上一疊銀票和銀子,銀子倒是普通的銀子,倒是那銀票,上麵有申侯府的印章。
“申愛卿,好好看看吧。”
不得不說,申常青是太蠢了,這種有本府印章的銀票,怎麼能夠這樣拿出來用,這不是明擺著給人找證據的嗎?
喜公公將銀票拿下來,遞給申侯看,申侯一看,就知道這是出自自己府裡的銀票。
他拿到銀票,手有些哆嗦,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怎麼如此蠢笨。
“皇上,這銀票雖然是出自微臣府中,可這位並不能表示,這就是青兒所為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景寒遇隻是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做事,向來問心無愧。
申常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月展顏,她們之前也隻是小打小鬨,他也並未如何插手。
狩獵山一事,他還是第一次為月展顏出頭,可就這樣,她還是不知悔改。
這才關了禁閉出來,她竟然直接買凶殺害她的夫人,如此行為,他又如何能夠容忍。
這樣的人,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隻會變本加厲,景寒遇如今覺得,砍了她的手,算是便宜她的了。
景寒遇沒有做聲,隻讓申侯在那裡唱獨角戲,皇上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不過,皇上還未開口,安國公就開口了,他道“皇上,老臣相信,曦兒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她一向乖巧,就連太後在的時候,也曾誇過曦兒乖巧懂事,她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啊。”
“安國公稍安勿躁,大殿上,這二人拿出銀票,那麼還剩下這四人,你們又是受何人指使?”
那四人是硬氣之人,不過,想到景寒遇的手段,他們可不想再嘗受第二次。
“草民不知道是誰,不過這裡有書信一封。”
他們接單是有規矩的,書信接單,任務完成,錢結清了之後,他們才會銷毀信件,以免對方不肯認賬。
而這次的任務,他們雖然沒有完成,還沒有完成任務,剩下的錢他們就拿不到。
而沒有完成任務,他們是不會放棄的,直到任務完成之後,這信件就會被銷毀。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才出手,就被對方給抓住,一開始,他們也是不肯說出,但景寒遇的手段,僅僅一個晚上,就讓他們不再想承受第二次。
而除了這封信,還有一個信物,也是安曦兒留下來的,憑借這個信物,他們才能夠拿到剩下的錢。
看到這,安國公臉色瞬間就變白了,景寒遇看到現在,這才開口說道“安國公,申侯爺,不知二位還有何話可說?本相的夫人,如今還躺在床上,若不是滬園的管事,本相夫人如今,恐怕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棺材裡了。”
他的語氣依舊平淡,可再平淡,也讓人感覺到他語氣裡的怒火,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哪怕他麵無表情,可依舊能夠讓人感受到威壓。
誰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大殿上原本討伐景寒遇的聲音的也漸漸小了下去。
還能說什麼呢,誰叫這兩家的女兒去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丞相夫人。
招惹也就罷了,她們竟然膽大妄為到去雇傭殺手暗殺,這隻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她們若是安安分分的,又怎麼會這般飛來橫禍,而常將軍這時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原本看好的好兒媳婦,沒想到這未出閣就能夠做出這樣的事。
這讓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他直接退了下去,也不再出頭,索性也退婚了,這事,就當他是看走眼了。
顧常衡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而景寒遇,竟然還留下了證人。
景寒遇知道,這事不會善了,他料想到今日朝堂不會平靜,所以才會留下他們幾人,否則,他們不會活到現在。
所以說,景寒遇若是想要算計人心,他們是怎麼也比不過的,而他一般不會這麼去算計,隻不過,他們若是太過分,那就不要怪他反擊了。
“皇上,事情的真相便是如此,若是安國公和申侯還是覺得替自己的女兒委屈,那微臣不介意派出殺手去刺殺她們,生死由命,微臣也隻能這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隻要他們覺得能夠承受,微臣沒有異議。”
景寒遇的話說出來,而他的話才落下,安國公就指著他道“景寒遇你不要太過分了。”
“青兒已經被你斷了一隻手,你還想怎麼樣?”
“本相不想如何,如今本相的夫人是沒事,可並不代表,做錯事的人,不付出代價,皇上,事情便是這樣,還請皇上定奪。”
景寒遇直接將問題扔給顧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