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今天造反不!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讓她們回去。”見月展顏堅持,景寒遇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見景寒遇妥協,月展顏抱著他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很快就移開,景寒遇將她拉過來,封了她的嘴。
“唔……大哥哥……”
月展顏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不設防,景寒遇懲罰完了之後,才將她鬆開,月展顏摸著自己的嘴“大哥哥,好痛的。”
“讓你長點記性,好了,不說她們了,我自有安排,快睡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還是小心翼翼的給她揉了揉,月展顏笑著往裡麵爬進去,躺好,景寒遇將她抱住。
“大哥哥,你今天進宮,宮裡情況怎麼樣啊?皇上真的生病了嗎?”
前世她是知道皇上中蠱,但這一世她已經替皇上擋去了中蠱的時候,難不成,之後又中了?
“卻是病的很嚴重,不過還能夠說話,朝中之事,顏兒就不要擔心了,皇上大概命數已儘,時日不多了。”
雖然這麼說是大不敬,但也的確如此,前世的時候,皇上也是在這個時候病重,之後沒幾天便駕崩了。
“皇上要是死了,那就是太子繼位了吧。”月展顏開口說來,想到如今的朝堂,顧長桓想要順利繼位,恐怕還沒有那麼容易。
“或許是吧,如今朝廷局勢嚴峻,皇上最終如何決策還有待商定,今日我進宮,跟皇上說了北夏之事,皇上似乎有意讓太子前往做質子。”
景寒遇不知道顧常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他這樣的想法委實不妥,朝中大臣有一半都歸順於他,他若是?想要有什麼動作,不是如今皇上能夠拿捏了。
跟月展顏說著說著,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知道她不過是一時好奇,對朝中之事並不感興趣,但是她既然想聽,他也會說給她聽。
第二天早上,月展顏醒來的時候景寒遇已經上朝去了,非花端著水進門,就看到她坐在床上發呆。
“夫人,可要起了?”
月展顏點點頭道“起吧。”她現在整天都在睡,感覺整個人都懶懶的。
見她沒有精神,非花道“夫人,主子設了一個騎射場,您要是覺得無聊,屬下可以帶您過去看看。”
“哦?在哪裡?怎麼沒有聽他說過。”
“就在相府旁邊的宅子,這個騎射場專門給府中的護衛操練,主子沒有告訴您,可能是覺得沒有必要,畢竟都是府中的下人,怕衝撞了您。”
非花說來,月展顏道“他就是太緊張了,其實我能有什麼事啊,一會你帶我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呢。”
“是。”
非花說著,就給她挽好了頭發,用過早膳之後就帶著她前往騎射場。
掖王府,自從皇上病重,太子攝政以後,顧掖就沒有去上過早朝,紅床暖帳,傳出聲聲令人耳紅的聲音,引人遐想。
被子滑落,月展清如雪般的肌膚裸露在外,蔥白如玉的胳膊環上顧掖的腰肢,她將頭靠在顧掖的胸口。
嬌媚的道“王爺,如今朝中局勢嚴峻,您要是再不出手,可就來不及了。”
顧掖將她的手拿開,起身下床,冷冷的道“本王自有安排,你告訴阿薩腩一聲,想要重回南疆,就要好好配合本王,否則,本王不介意將他親手送到紅衣教教主的手中。”
“王爺,阿薩腩身邊如今隻剩朱雀,他如同喪家之犬,他還有什麼用。”對於阿薩腩,月展清將他恨到骨子裡。
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刀疤提醒著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樣的事,竟然將她煉製成專門他血液的蠱人,她心中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清兒,他自然是有用的,否則,本王留著他做什麼,你也是一樣,不要對本王生有二心,否則……”他將手中的一根玉簪生生掰斷。
月展清見狀,驚嚇的低下頭道“王爺,清兒是什麼樣的人,王爺不是最清楚麼,我怎麼會背叛王爺。”
“如此就好,你安安靜靜的呆在府中,你那個爹,是不是已經被太子給控製了?”
想到最近月尚書做的事,月展清就一臉的厭惡,她點頭道“是,他現在就是太子的一條狗,指哪咬哪,跟從前判若兩人。”
從前月尚書唯唯諾諾,在朝中做事也是戰戰兢兢,哪裡像現在,變得讓人都快要不認識了。
“他是在煉蠱,但是他年紀大了,入門晚,所以,如今估計都要走火入魔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我要你回去,將他那裡,太子要做的事,給我套出來。”
聽到顧掖的話,月展清一驚,太子能夠做什麼,如今皇上病重,他隻需要等皇上死了,他就能夠登上皇位,難不成,他還想弑君不成。
但她不敢問出口,隻好應下“是。”
她渾身上下都是蠱,想要對付還不算入門的月尚書,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當天晚上,她就回了尚書府。
月尚書見她回來,並沒有多說什麼,隻不過到了夜裡的時候,他原本在張姨娘的院子休息,突然,好像聽到有人在召喚一般,他呆呆的打開門出去。
張姨娘見狀,她拉了一下月尚書道“大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裡啊?”
但是月尚書並沒有理她,被她拉住就停下,她一鬆手,月尚書就往前麵走去,她覺得奇怪,穿上衣服就跟了出去。
隻見月尚書徑直走到陳氏的院子,月展清一襲黑衣站在院子中間,月尚書到了之後,就站在她身後。
張姨娘躲在外麵,探頭看去,但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夜裡又涼,她凍得瑟瑟發抖,正當她想要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月展清開口說話。
“太子最近在做什麼?”
張姨娘聽到她的問題,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月尚書機械的說道“當然是在策劃上位之事。”
“如何策劃,他的計劃是什麼?”月展清疾言厲色的問道,月尚書的表情卻是半點沒動。
“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想要坐上龍椅,不會給皇上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