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今天造反不!
“殺……”顧長桓見狀,並不為所動,在他攻擊過來的瞬間,景寒遇按動床上的按鈕,龍床直接往下麵翻轉過去。
而他自己則朝後麵飛過去,從窗戶飛出去,外麵,顧掖帶著人殺了進來,景寒遇見狀,並未讓人阻止。
等他的人進來後,便與太子的人打了起來,展風跟在景寒遇的身後道“主子,人已經全部集中在一起了,可要讓我們的人進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裡麵的混戰,鮮血刺鼻,不斷的從裡麵冒出很大的味道來,景寒遇道“暫時不用,等著。”
“是。”
顧掖帶的是禦林軍,意在保護皇上,進來後並沒有看到皇上,卻看到太子正在龍床在找上門東西。
“太子意圖謀害父皇,將太子伏誅。”
顧長桓沒有找到開啟龍床的按鈕,就聽到顧掖發號施令,他一雙眼通紅,道“顧掖,你陷害我,我要你的命,把他給我殺了。”
霎時,皇宮中到處都是屍橫遍野,京城的百姓尚不知道這事,景寒遇已經命人封鎖了消息,他冷眼旁觀,隻等著他們兩人不斷的廝殺。
顧掖很聰明,他並沒有用自己的人,全部都是宮裡的禦林軍,但漸漸的,他這邊不敵太子的人,顧長桓見狀,陰笑一聲“顧掖,本宮將你當成親兄弟,什麼事都跟你說,你就是這樣對待本宮的。”
“皇兄,臣弟也不敢,但你意圖謀害父皇,你本就是儲君,又何必多此一舉。”
“呸,少在本宮麵前惺惺作態,彆以為本宮不知,今晚之事,本就是你一手策劃,等本宮坐上那個位置,第一個拿下的,就是你的人頭。”
他的人越戰越勇,顧掖帶來的人卻已經生了退意,他們在宮中當差,早就養尊處優慣了,也從未遇到過這般血腥的戰鬥。
“都不許退,皇上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被太子逼宮上位,你以為你們還有活路嗎?”
顧掖見他們心生退意,直接開口說來,顧長桓哈哈大笑道“顧掖,他們若是繼續打下去,還有可能會死,但若是停手,說不定,本宮心情好,還能夠給他們一條活路,而你,沒有機會了。”
顧掖冷笑道“是你沒有機會了才是。”說著,他吹了一聲口哨,一瞬間,四麵八方湧進來一批人,局勢瞬間倒轉。
顧長桓見狀,他大聲說道“顧掖,你竟然養私兵,到底是誰在意圖謀反,父皇中的蠱,也是你讓人動的手腳吧。”
顧掖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過,我還得感謝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能夠讓我,順利的登上那個位置。”
他說的很小聲,但是顧長桓還是聽清楚了,他瞪大眼睛道“你,你……”
“殺,一個不準給本王留。”
沒等顧長桓說完,顧掖冷冷的發號施令,太子的人一邊殺一邊退,對太子道“主子,對方的人太多了,我們跟麼無法抵擋,主子,先撤吧。”
顧長桓不甘心的咬牙道“撤。”
“想走,皇兄,我答應了嗎?”顧掖說著,就朝顧長桓攻擊過去,同一時間,顧長桓的人迎了上去。
卻被顧掖的人糾纏,顧長桓翻過身來,用劍抵擋,躲開了他一招攻擊,顧掖一直都在藏拙,顧長桓在武藝造詣上,根本就比不上他。
被顧掖一直壓著打,就在他虛晃一招,一劍朝顧長桓的心口處刺過去的時候,顧長桓躲無可躲,眼看那一劍就要刺中心口,突然,鐺的一聲,顧掖的劍被人一劍挑開。
顧長逸從天而降,顧長桓見狀,他大喜過望,對顧長逸道“四弟,快幫我,你二哥想要殺我。”
“四弟,皇兄逼宮,想要謀害父皇,我這是替天行道,你不要被他給騙了。”
“四弟,不是這樣的,是他,他養私兵,早就有意圖謀反,今日不過是一個借口,快幫我對付他。”
……
“夠了,你們不要說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理啊,但都沒有再動手,顧長逸睡得正香,就聽到外麵刀劍碰撞的聲音,然後就聞到了血腥味。
等他從自己的宮殿出來,就看到宮中到處都是鮮血,地上躺著不少的人,全都是他平日裡見過熟悉的麵孔。
還有很多還跟他切磋過武藝的侍衛,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朝顧常衡的寢宮跑來,就看到自己的兩個皇兄打的你死我活。
“四弟……”兩人同時叫道,顧長逸沉迷武學,就算顧掖沒有藏拙,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一時間,他也沒有動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何會自相殘殺,我們不是兄弟嗎,啊,我們不是兄弟嗎?”
兩邊的人都還在廝殺,景寒遇帶著展風走過來,道“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何事。”
在眾多皇子中,唯有顧長逸,他最看得上眼,並非說他不貪念皇位而看得上眼,而是他心中十分的正值,也十分的良善,在宮中長大,還能夠有一顆赤子之心,十分難得。
“景大人。”顧長逸看向景寒遇,朝他走過去,就在他走過去的時候,背後就露出來了,顧掖和顧長桓動作一致。
趁他朝景寒遇走過去的時候,同時出手,刺向他的後背,顧長逸下意識的用劍反手挑去,將兩人手中的劍打落。
“大皇兄,二皇兄,你們……”他不敢相信,平日裡待他很好的兩個皇兄竟然會對他出手。
“四弟,抱歉了,今日,總歸是你是我活。”他們兩個,任何一人登上皇位,都不可能將人留下,還不如趁著今夜,將人殺了。
顧長逸接受無能,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飛身起來,與兩人直接打鬥起來,景寒遇對展風道“讓我們的人動手。”
“是,主子。”
他轉身下去,很快,宮裡的戰鬥再次進入白熱化,天微亮,京中的百姓還跟平常一樣,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但敏銳一點的人,卻發現了有些許的不同。
“這京城的天,恐怕是要變了。”
月展顏在屋裡坐到天亮,一個晚上過去了,都沒有人來,她看到外麵天亮白肚,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道“非花,是天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