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媽有個神豪係統!
聽著自己的父親的話,葉曦文腦子一片空白,她沒有想到那些記錄在曆史課本上麵,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十七八歲的少女正是愛幻想的年紀,葉曦文也是一樣對著自己的戀愛也是充滿了美好的幻想,可是今天她的一切幻想都被記得粉碎。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真的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人口的買賣在某種情況下也是合法的,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就像現在對她一向沒有好臉色的後媽白靜,像是對待親女兒一樣的幫助她梳洗打扮,向她敞開自己的衣櫃,讓除了校服沒有幾件換洗衣物葉曦文隨意的挑選。
白靜看著一眼鏡子中的葉曦文,她穿著一件淡粉色碎花連衣裙,儘顯自己的纖細身材和傲人的雙峰,一米六六的身高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顯得身材更顯高挑。
女孩的顏值更是沒有話說,像是從漫畫書裡麵走出來的一樣,和最終幻想七中的蒂法洛克哈特,有著九成的相似度。
正是因為葉曦文這樣的高顏值,才讓李梟眼中感到驚豔萬分,像是賈寶玉初見林妹妹,段譽見到王語嫣一樣,驚為天人久久的不能忘懷。
這可惜葉曦文對於李梟的第一印象可是不太好,本來因為被迫來到這裡,她覺得自己像是一件商品一樣,被眼前的這個富家公子調選,這讓葉曦文感到十分的屈辱。
更何況看著眼前李梟因為最近幾百萬,幾百萬的花錢,膽子也大了起來,看著葉曦文的眼神也就有些放肆起來,這樣的目光在葉曦文看來,真是有些猥瑣的討厭。
張秀英對於什麼樣的人作為自己兒子的未婚妻,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她隻是想要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得到軋鋼廠和150萬而已。
看到自己的兒子不在那樣的排斥相親的對象,張秀英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要完成一半了。
張秀英對著自己的兒子李梟說道“這個姑娘我看著也喜歡,真是水亮!跟了你真是有點可惜了。”
聽著張秀英的誇獎,葉曦文的心裡沒有一絲的波瀾,她現在的心裡已經心如死灰,她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傷,她覺得的人生裡麵已經沒有了色彩。
她甚至可以想到今後和這個猥瑣男生的悲慘生活,早早的結婚,早早的生出孩子,每天清晨在孩子的啼哭聲中醒來,惡毒的婆婆讓她每天的日子度日如年。
在看著那個用色眯眯眼睛看著自己的男生,可能成為自己老公丈夫的男生,她已經可以想到這個花花公子,每日好吃懶做醉醺醺的回家,一生除了沾花惹草一事無成。
她想到了自己即將開始的這樣,淒淒慘慘戚戚的人生,葉曦文心痛的有些顫抖,如果這就是她的人生,她想她應該選擇死亡。
向她這裡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憔悴笑容,如果那樣她就可以和她在天國裡麵的媽媽見麵了吧!
三個年長的女人,顯然不會注意到女孩的心情的,在她們眼裡這一切都是一場交易而已。
葉曦文的後媽白靜甚至覺得,給自己的繼女張羅的這場婚姻,對她是一件好事情,女孩總是要嫁人。
與其嫁給那些窮小子貧賤的度過自己的人生,不如像現在這樣,嫁到有錢人家去享福。
至於感情,有了錢還能沒有感情嗎?
現在的白靜已經開始算計起來,她可以從張秀英的口袋裡麵掏出來多少彩禮,對方的排場和一身的九十年代著名意大利品牌皮爾卡丹,至少要一萬塊以上。
隻是那應該展現女性纖細身材的女士西裝,穿在張秀英的身上顯得張秀英虎背熊腰身材粗壯,一股暴發戶的氣質在她的身上畢露無遺。
白靜看到這樣的親家心中,估計著對方的身價,覺得要出來十萬的彩禮應該是可能吧!但是又想了想,自己得到白血病的兒子,她心中有把價碼添上了二十萬。
現在的白靜心中也是發愁,老公居家待崗,家裡沒有了經濟來源,兒子因為得了白血病,因為沒有醫療費隻能在家裡等死。
巨大的經濟壓力,讓一向追蹤時尚生活品質的白靜,也不得不停下瘋狂購物的衝動,為自己幾塊錢的菜價斤斤計較了。
現在的哪怕對方,拿出十萬塊他們夫妻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這門婚事。
必定現在的社會風氣淳樸,現在年輕的結婚壓力也沒有那樣大,一對情投意合的愛人如果門當戶對,最多七八萬就能辦完婚禮。
看到張秀英對於自己繼女滿意的笑容,心中的石頭落下了一半,貨物滿意現在是該談價碼的時候了,現在的家裡已經要揭不開鍋了,白靜今天必須要拿回家錢哪怕幾百也好。
白靜媚笑的說道“那個姐姐你看我家的女兒,和您家的公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如我們今天就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定下來好吧?”
張秀英當然也希望這件事情馬上定下來,就說道“我看他們兩也有夫妻相,就是不知道你家的姑娘能不能看上我家的小子呀!”
聽到這這裡葉曦文剛要開口,說出自己對於自己對於這段封建婚姻的反對,她的繼母便搶過話頭說道。
“嗨!這孩子是一個悶葫蘆,她對於這段婚事自然是同意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和我來到這裡。再說他們兩個孩子懂什麼,有事情還不是我們大人幫著張羅。”
說這話白靜在桌子下麵,狠狠地拉住了葉曦文的手,像是在威脅她,如果你要是做出來什麼舉動的話,你今天就不用回家了。
被自己的後母抓住了手的葉曦文害怕的顫抖起來,她想起了她的繼母來到這裡之前和她說的話。
葉曦文身上的淤青再一次的提醒她,自己的後母是一個心狠手辣說到做到的人,如果自己真的做出什麼她不想看到的舉動,自己真的要做好被逐出家庭,做好流浪街頭的準備了。
想到這裡她突然對自己被出售的事實,也就沒有了那麼抵觸了,在這個對於她們姐妹沒有一點家庭溫暖,隻有冰冷和做不完的家務,打罵的家庭裡,她沒有一點的留戀。
雖然在她心中做那個男孩的妻子,隻是從一個火炕到另一個冰窖,從虎穴到狼窩的區彆。
可是就像是監獄裡麵,有時換換牢房也許還是遭罪,但是有可能還是會有一點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