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唐朝歲月!
“慕遠,最近在家忙什麼?”
“啟稟陛下,臣最近在讀書!“
”慕遠也喜歡讀書?“
“書能使人明智,書能使人進步,其實也是無事可做,聊以慰籍罷了!”
“慕遠,所讀何書啊?”
“最近在看武帝本紀!”
“哦,慕遠對武帝如何看待?”
“不敢,武帝千古一帝,雄才大略,豈能是我鬥升小民可以評價的!”
“豎子,怎麼如此不識抬舉,朕隻是讓你談談自己對武帝的看法,怎能推托!帝王千百年後,都會被坊間品評!”
“那我就鬥膽說上一二!”
“武帝,說來,確實也是運氣實在太好,高祖白登之圍以後,對於匈奴之強大,采取了妥協的方式,北向和親!
漢初,天下大定,天下百姓需休養生息,漢庭沒有足夠的兵馬錢糧對付匈奴!
和親政策,一直延續了文帝與景帝兩朝,直到武帝中後期才停下來,文帝與景帝於民修養,到武帝朝已經80餘載,積攢了足夠的國力,對匈奴一戰,自此武帝才可以施展雄圖大略,
武帝一朝,將北方匈奴幾乎徹底擊潰,匈奴匈奴降漢者不知多少,此後,匈奴不再對漢庭構成威脅!
就此以後,匈奴人元氣大傷,隻能與漢庭小打小鬨,直至前隋年間,匈奴才徹底的融合於中原人士之中!
武帝,一生功績為三,削弱藩鎮,北擊匈奴,拓商西域!
然武帝北征匈奴,所得疆土,無一穩固,又為新的草原蠻子所占領,如我朝之突厥,高昌等!”
“豎子,敢以古諷今!”
“陛下,這我哪裡敢!是陛下讓我談談對武帝之看法!”
“而今吐蕃與我大唐亦是和親,爾不是借古諷今?”
“陛下,借我幾個腦袋,也不敢有如此念頭,我朝與吐蕃和親,乃於漢庭有很大不同!”
“且講來,如若沒有道理,小心爾的狗頭!”
“陛下明鑒,漢庭乃是不得已而為之,匈奴之強,非漢庭可以擋之,實乃權益之計,我朝,吐蕃震懾於王師之威,主動求親!
此乃漢庭與我朝最大之不同,一是受迫,一是被求,不可同日而語!”
“坊間是否也會有如此輿情?”
“陛下威服四海,近來又得高昌,輿情豈會於陛下不利!”
“不過“
“豎子,有何言,儘快到來!”
“人亡政息,陛下需要為千秋萬代著想!”
“此話怎講?”
“吐蕃王子,來我大唐求親,此乃兩國之幸事!陛下懷柔四方,此事依然應允,吐蕃與大唐可暫時和平,於陛下鑿通西域,有莫大好處!
此可以為術,而非道!
然吐蕃王子之後呢,我大唐亦不可能每個吐蕃王子均下嫁一位公主!”
李老二沉默了片刻之後問道。
“慕遠,高昌的事情,知否?”
“坊間有議論,皆言陛下寬仁!”
“漢庭韓信之流,不得善終,真不想為後世所詬病!”
“朝中大事,我一介商賈,不可議論!”
“如果是爾,也敢如此為之?”
“珠玉玩物,於我而言,饑不可食,寒不可衣,要來無用啊!”
“真乃商賈,整天就知口舌之欲!”
“天下百姓,皆口舌之欲耳!”
“如若是慕遠打下高昌,如何處之?”
“陛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此等軍國大事,請不要為難我一介商賈,再者,我亦無此等能耐不是?”
“豎子,爾方才言道,武帝征戰所得之疆土,在漢庭衰亡之後,又為草原蠻子占領,到了本朝,如之奈何?”
“朝中大臣應有真知灼見!我於坊間讀得閒書,胸無點墨,軍國大事,不敢操切,也不敢多言”
“豎子,朕恕你無罪,快快道來”
“陛下,西域胡人,與我朝人風迥異,如需長久治之,重在教化!”
“如何教化?”李老二一頭霧水!
“學習我朝之文化,使用我朝曆法,遵循我朝之風俗,摒棄胡人之文字,久而久之,不攻自破!”
“凡我大軍所到之處,全部按此推廣,三代之後,其人忘記其舊製,不會再與我朝為敵!普天之下,所說花語皆乃大唐雅音,所習文字,均為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