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岌岌可危!
文書予發現前麵的腳步聲消失了,她不安地停下步伐,不敢隨意行動,也不敢出聲詢問。
一雙手忽然伸出,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一邊的角落裡。文書予被嚇了一跳,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叫出來。
“你看,那是誰?”是許開,他小聲示意文書予看向不遠處的黑影。文書予眯眼,看樣子好像是,張義慶?
“院長,今天出的那批貨好像有點問題,那邊的人要退貨,我們該怎麼辦?”
“這種事本來就有風險,買賣全靠運氣。他們碰上了次品,又怎麼能怨得了我們?”院長毫不在意地說,“哦對了,許遣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做好了。那小子看上去不怎麼樣,沒想到還有兩下子,為了抓他還傷了我一條腿。”
張義慶咬牙切齒道“嗬,我給他解剖的時候可沒打一點兒麻藥,看他疼得死去活來的,才算是解了我一口惡氣。”
院長瞪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當初要不是你露出了馬腳,他又怎麼會發現!”
“不過死了也好,我打拚這麼多年的產業怎麼能毀在他手上,要怪就怪他自己倒黴吧!”院長臉上滿是狠厲。
……
兩人躲在暗處聽得一清二楚。許開捏著手裡的線索紙條,若有所思,“這個時間在外麵晃的,可不是什麼好人哦。”
我們不是也在外麵嗎?文書予腹誹。“所以我們也不是好人啊。”許開嘴角勾起。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獵殺’時間,他們居然還在這裡。這麼晚了,要走也來不及了,那不如就把他們都留下吧。”
許開走出陰影,也不廢話,直接動手,一招一式直擊要害。
兩人當然打不過,很快就被放倒了。文書予找到繩子將兩人捆得結結實實。
嘴上被貼了膠布,院長和張義慶發不出任何聲音。許開扯住繩子,像遛狗一樣地拉著他們,“我們回去吧,帶他們去見見他們的老熟人。”
文書予到現在還是暈暈乎乎的,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就要回去了?
許開也不說話,隻是遞給她兩張紙條。她低頭打開紙條,上麵寫著
線索6“獵人”也是受害人。
線索7注意在半夜出現的人。
這兩張紙條一張是許開白天砸儀器的時候發現的,另一張則是剛剛在藥房找到的。
文書予想起其他人找到的線索4白天救死扶傷,晚上謀財害命和線索5一個是幕後指揮,一個是執行人員。
線索4說的是醫院背地販賣器官的事,線索5中的“幕後指揮”指的是院長,“執行人員”就是張義慶了。
線索6中,許遣也被摘除器官,成了器官販賣案中的一名受害人。而且兩人又剛好在半夜出現了……
幾相結合,她很快弄清了事情的真實情況
原來並不是所謂的“受賄”被“停職”在家查辦,而是已經遇害了。
許遣發現醫院居然在背地裡做販賣器官的勾當,還沒來得及告發,就被院長派來的張義慶弄死了,還摘了他的器官。
父母死在了他們手裡,自己也死在了他們手裡,許遣自然是不甘心的,於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每晚回到醫院進行屠殺。
“那,如果把他們交給許遣,他會放過我們嗎?”文書予問道。
“這誰知道呢?”許開話雖這麼說,臉上卻不見一點兒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