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的話,我再派兩個天魂期的死侍與你一同前往,怎麼樣?”
再來兩個死侍?
驚訝的奇風揚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話說。
他都有些覺得自己才是人魂期,而唐寧是元神期。
魏皇可不管對方心中的驚訝,繼續道,“那就加派兩個死侍,魏白也跟著去一趟。”
“至於其他元神修士,為了避免引人注意,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加了。”
奇風揚則呆滯的點了點頭。
魏皇道,“你們都下去吧,魏白,你留下。”
眾人離去,留下魏白和魏皇兩人。
魏皇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小題大做了?”
魏白低頭跪拜道,“父皇所做之事,必定有父皇的原因,孩兒不敢妄加揣測。”
魏皇那混濁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低頭的魏白。
魏白則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就好像透明一樣,在這個男人麵前根本沒有半點秘密。
半晌後,魏皇開口道,“既然你不否定,那就代表你心中的確這樣想過。”
魏皇的聲音很是平靜,但卻讓魏白如坐針氈,心神慌亂。
魏白把頭放的更低,“孩兒不敢。”
魏皇並沒有理台下的魏白,而是站起身來,將目光望向遠方,“隻要我們身處在世間。無論怎樣,都會和氣運二字沾上關係。”
“就好像你生而為皇子,彆人卻生而為奴,這就是生之氣運。”
“之後,便是時之氣運。”
“有人順風順水,心想事成。其中最頂尖者則是氣運之子。”
“有人處處碰壁,容易夭折。”
“在這種氣運不給力的情況下,自然就會出現那麼一群人,不服自身氣運,不甘於現狀,想去與天地相爭奪造化。”
“他們的氣運,不是這方天地給的,而是自己去努力獲得的。”
“而往往就是氣運之子和這樣逆天的人,極難打敗和殺死。”
魏白抬頭若有所悟道,“那唐寧是逆天之人還是郭鳳韶運之子?”
魏皇冷聲道,“不管他是什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魏白應答道,“是。”
魏皇道,“你先下去吧。”
等魏白即將離開宮殿時,魏皇似是想到了什麼,補充道,“對了,你把千機變也帶上,他的特殊能力可能會運用得上。”
道門山腳不遠處。
有四人帶著寬鬆的鬥篷,遮蓋麵容與身體,躲在一處密林之中。
左邊那人道,“奇長老,我打聽過了,這唐寧因為迫害同門,自回來後就一直被關在了思過崖中。”
這三人正是奇風揚與那兩個死侍以及魏白。
奇風揚沉聲道,“知道他什麼時候懲罰結束不?”
死侍道,“不清楚,已經進去有幾個月了。”
奇風揚道,“四皇子,唐寧隻要走出道門,我就可以用我的本命陣盤布置陣法,將他瞬移到萬丈之外的楚國境內,屆時再行下手,保證無人打擾,萬無一失。”
隨後他眉毛蹙起,將目光轉向道門方向,“但現在道門固若堡壘,守衛森嚴,再而那思過崖所在之地更是由道門大長老親自看守。”
“想要動唐寧,怕是極為困難啊。”
魏白笑道,“我們當然不可能直接進裡麵去抓人,但如果他自己走出來呢?”
“這怎麼可能,就算唐寧想要出來,李義淳也不會放他出來。”
就在奇風揚疑惑時,一個陰柔男子自不遠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