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又被翻牌子了!
張德明貓著腰屁顛顛的來到清樂宮的時候,先是瞧見萬歲爺摟著貴妃去了寢殿,後又瞧見皇後黑著臉出來。
他徘徊在門口,不知道是該去寢殿外候著萬歲爺,還是先回養心殿等著?
昨兒萬歲爺踹在屁股上的那一腳是真狠,到現在屁股都疼。
要是去了寢殿那邊又被踹了出來,他可能要臥床好幾天。
萬歲爺跟貴妃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會兒嫌人煩,連喜帕都讓扔了,一會兒又迫不及待的來這清樂宮摟著人去了寢殿。
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張德明決定還是去寢殿那邊候著去。
走出垂花門後,蘇夕就被淩君城像拎小雞一樣拎到了寢殿。
一路上,她的腳尖都沒著地。
將人重重塞進椅子裡,男人就再也沒正眼看她一眼。
修長的身軀背對蘇夕而立,留給她一大片陰影。
“我說,你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你想摔死我啊。”
蘇夕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對淩君城已經是負值的好感度再次直線下降。
“憐香惜玉?你不配。”
男人脫口而出。
蘇夕頓時有種嗶了狗的心情。
勞資怎麼就不配了,勞資哪裡就不配了。
狗男人才不配憐香惜玉,狗男人隻配舔狗。
忍住了窩在肚子裡的火沒發作,她剛剛才從他手裡死裡逃生。
“說吧,誰給了你滔天的膽子敢罵朕是狗男人。”
男人的聲音跟他整個人的氣質一樣,矜貴清冷。
蘇夕本來還以為他不會再追究了,可他又提了。
昵稱這梗真是爛,連自己都不信,狗男人自然不會信,他剛才都是故意做給皇後看吧。
“都怪那邦東曬紅太好喝,我多喝了幾杯,上頭了。”
蘇夕最佩服自己的就是臨危不亂,信口拈來,說的瞎話自己都當真。
淩君城轉過身,半眯的眸子裡透著刺骨的寒意。
“茶若醉人何需酒?你當朕是二百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