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九十八章_男神總想退圈賣保險[娛樂圈]_线上阅读小说网 

99、第九十八章(1 / 2)

男神總想退圈賣保險[娛樂圈]!

最後當然還是拍了真正的男友襯衫,儘管隻有一張。

顧雲開也很納悶為什麼這件事到了最後,卻好像是本該對這件事感到抗拒的自己在逼良為娼一樣的逼迫簡遠為自己拍攝私房寫真,最後他把這件事歸結為大概是他們倆天生就擅長把所有具有暗示性的行為做得異常純潔並且正常。

這種近乎隱私的照片其實顧雲開並不喜歡,隻是想到留下這種照片的是簡遠,又覺得無關緊要了起來,他有點想努力參與到這件事裡頭去,想讓簡遠的這個愛好更隱私更親密些。

就好像這樣做了,簡遠每次拍攝的時候,都會想起他。

男友襯衫穿起來並沒有任何文學跟影視作品裡說得那麼浪漫跟性感,簡遠的肩寬要勝顧雲開一些,但是體格卻小點,而且兩個人的身材也有所差彆,因此襯衫套上身的時候,肩膀處還算寬鬆,扣住胸膛那塊就相當緊繃了。

顧雲開的腿很長,比例恰到好處,他常年鍛煉,可簡遠的身材隻是普通,兩個人相比就顯得顧雲開上半身稍微有些短,那件襯衫罩著他身上,加上洛璿特意為簡遠買長了些,就一直貼著腿根,而且相當寬鬆。

簡遠肉呼呼的小肚子還是沒有減下去嗎?

相較於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顧雲開,簡遠看起來毫無任何下麵要做羞羞事情的打算,秉持著一個攝影家高尚寶貴的貞……節操,隻是單純的像對待自己的合作者那樣尊重且嚴肅的凝視著顧雲開。由於顧雲開跟簡遠要了他的襯衫,年輕的攝像師還跟顧雲開反要了一件,免得自己著涼,整個場景看起來簡直像是兩個人早上睡醒後慌慌張張準備上班前穿錯對方的衣服最後決定將錯就錯一樣。

顧雲開差點以為自己在參加什麼搞笑節目,他歎了口氣,之前的滿心感動蕩然無存,除了衣服以外,他特意把房間裡的溫度調高了點,看著一臉認真乖巧的簡遠在調整那台相機,忍不住歪頭笑了起來,要是他們倆隻是床伴關係,那簡遠無疑是個不解風情到足夠讓他列入黑名單的男人,可現在顧雲開並沒有那種煩惱的感覺,反倒覺得無話可說。

並不是那種不好的無話可說,而是覺得不必多說些什麼。

簡遠無論是沉溺在音樂還是攝影裡的時候,都認真嚴肅的令人心動,顧雲開喜歡他,因而連這方麵的不解風情也一道欣然接受,甚至樂於欣賞。隻不過簡遠這會兒看起來有點糾結,他紅潤的嘴唇稍稍嘟起,簡直有點兒像是個天真的小孩子在糾結挑選哪顆糖果好。

房間裡很溫暖,午後的光線也很明媚,顧雲開坐在那扇半月形的窗口上,身後近乎透明的白紗窗簾上帶著精致的圖案,輕霧似的纏繞著他那雙修長的小腿,他輕巧得換了個姿勢,柔軟的半躺著,腿輕鬆的抬起,整體顯得舒適而放鬆。

他的腿長的不可思議,而且比想象跟觸摸時感覺倒得要纖瘦的多。

簡遠像是第一次看到似的,窺探潔白的衣物下對方被迷霧包裹住的身體。

跟在酒店的時候不同,那時候的顧雲開看起來幾乎是放蕩的妖物,他隨性而自由的伸展著軀體,毫不在意的展露著自己,眉眼裡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就算是被侵犯的那一刻,仍舊像是穩操勝券般的威嚴。簡遠隻能從他隱忍與微微流露出些許痛苦的麵容裡意識到對方在毫無防備的為他打開自己。

這讓簡遠突然有點無聲的噎住了,儘管每次見到顧雲開的時候,他總會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可是這次截然不同,並不太一樣,簡遠已經習慣跟戀人相處的方式,可現在好像一切都又重返到了原點。

初次見麵甚至表白的時候大概都沒有這會兒這麼緊張了。

他看起來簡直像是個夢。

那些軟綿綿的白紗仿佛從天而降的雲團被剝離開來,露出被上帝親吻的愛寵,顧雲開自此中而生,他身上有種純粹而絕對的美麗,任何人都無緣能夠看到這一麵的他——僅僅除了簡遠,那件襯衫像是人類的繩索一樣圈禁著顧雲開,仿佛無聲無息的彰顯著他對這個男人的主權。

儘管簡遠很清楚單純一件衣物根本不存在任何意義,可是視覺上的這種滿足感卻難以言喻。

“我……不太想拍。”簡遠遲疑了片刻,忽然放下了相機,他坐在了窗口下方的沙發上,輕輕握住了顧雲開略帶涼意的手指。對方慵懶的抬過眼來,眼底仿佛藏匿著迷離的碎光,毫無聲響的表達出自己的疑惑來,而簡遠隻是下意識撫摸著對方指尖的肌膚,覺得紛紛擾擾的世界與此時此刻下意識割裂開來。

仿佛是一塊完整的畫布被果決的切割開來,濃墨重彩的俗世那部分漸漸遠去,隻剩下天堂柔和的色調與曖昧的光彩。

他純淨的像是對這個世界毫無所知,儘管簡遠知道顧雲開能夠表現的多麼世俗跟冷漠,可這會兒就是不忍心玷汙這種純潔。

這個男人會在他們看可笑的段落時發出輕蔑的嗤笑,那雙眼眸在從自己身上轉移開後就變得如同寒冰一樣冷酷,他對待任何人都是禮貌客氣,風度翩翩的挑不出任何毛病,隻不過是因為他壓根沒有上心。

簡遠追著他的每個訪談,每個視頻,甚至每個作品都仔細的看過,正是因為感受過顧雲開最炙熱的真心,他才越發明白顧雲開在對待其他人時的真正麵貌到底是什麼模樣的,而他與那些陌生人的待遇又是如何的截然不同。

可這會兒並非如此,這讓簡遠心裡無疑湧起了巨大的保護欲跟柔軟。

顧雲開覺得有點小小的尷尬跟失落,陽光穿透過玻璃窗跟軟紗落在他的肌膚上,帶著微微的暖意,舒適而不至於過燙,可現在這溫度像是一把火似的順著肌膚燒上了他的神經,他有點不安的慢慢縮回身體,又重新坐直了起來,疑心自己剛剛是不是表現的過於過火放肆——他平常也並不是這樣的,甚至簡遠在車上詢問他的時候,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大膽到這樣的地步。

畢竟性是一回事,可是記錄下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同一時間對自己的魅力這一無法克製的質疑也迅速在心頭湧了上來,顧雲開向來是個很自信沉著的人,他因這樣的性格也獲得過很多勝利跟成功,這三年以來意識到了“顧雲開”本身容貌跟身材的吸引力後他就順利將此操控成了自己的利器,可在簡遠的拒絕下,仿佛他又在這一刻變成了之前那個樣貌平平,在外貌上並不出眾的自己。

任何人都會在意情人眼裡的自己是不是足夠具有誘惑力,無論男女。

“是我這樣看起來不太適合嗎?還是你覺得這樣有點太輕浮了所以不高興?”縱然心中兵荒馬亂,可顧雲開麵上仍是不動聲色,他努力消除心裡的尷尬感,儘量克製著自己的自作多情帶來的虛榮心受挫後升騰而起的怒火。

沒道理對簡遠發火,這事兒不是他的錯,是自己一廂情願。也許正如那些導演所言,他這會兒的確還年輕,可氣質過於老練沉穩,不夠有活力,所以不適合這樣的照片;又或許是簡遠單純的不喜歡拍攝這樣的照片,畢竟像是這種照片的確不太恰當。

顧雲開按兵不動的微笑著,慢條斯理的為自己跟簡遠找台階跟打圓場“拍《優雅男士》的時候攝像師還誇過我,我還以為自己很上鏡。”

“我不是那個意思!”

簡遠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的胡思亂想,忽然一腳踩在沙發上轉身旋坐了上來,窗台的位置非常逼仄,這讓顧雲開不得不挪開腿給這個年輕人讓點空間出來,他近乎委屈的折疊起那雙長腿,踩在冰涼的窗台上。小音樂家看起來有點焦躁不安,他撓了撓那頭卷毛,想組織言語來恰當的描述現在的感覺,最終隻是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我不想任何人看到這一刻,哪怕隻是有可能,就……就隻想現在這一幕會一直留在我一個人的腦海裡。”

“那你要是老年癡呆了呢?”顧雲開眨了眨眼,一下子反應過來簡遠到底是什麼意思,喜悅無休止的擴散開來,衝淡了剛剛窘迫懊惱的情緒。一個人的性格過於沉靜跟穩定的壞處就在於此,當喜悅幾乎衝垮他的時候,他還能依舊保持著這種不緊不慢的口吻跟聲調。

可畢竟這句話也不值得他瘋癲似的雀躍狂歡,因此顧雲開最終還是沒什麼反應。

他簡直都快要開始恨自己的這種冷靜了。

簡遠歪了歪頭,仿佛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又察覺到它能有多麼嚴重似的,於是慢慢皺起了眉毛,隨即又很快舒展了開來,語調平靜穩定的說道“這個嘛,我想大概是不會的,讓我這麼說吧,其實我很不願意說這種話來做個假設,可我也實在找不著其他能媲美的東西來做這個例子了。要是當真有這麼一天,我能毫不猶豫的向你保證。”

“什麼?”

“你知道我向來是個熱愛音樂的人。”簡遠的神色開始變得專心起來,他直勾勾的瞧著顧雲開的眼睛,似乎要跟自己成熟穩重的戀人分析什麼般的認真說道,“音樂是我的生命,即便上天沒有賜給我與這熱愛同等的天賦——也許是他覺得我隻配得到這麼一點,讓我此生都難以企及父親甚至爺爺的高度,可我照舊熱愛它,並且堅持不懈的去挑戰前人。”

顧雲開緩緩的開口道“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從不質疑。”他的聲音顯而易見的溫柔了下來,想起了初遇的那段日子,那時候他在公園裡看到這個活像丘比特化身的年輕人時,可沒有想過他們會走到今日。

簡遠隨著他的聲音點了點頭,然後沉默了下來,臉上為難的顯露出掙紮來,猶豫了很長時間才開口“音樂與你對於我而言都是無可取代的存在,我有過很多的興趣愛好,可它們都不能取代音樂,就如同沒有人能夠與你相媲美一樣,我想你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這事兒我當然也是知道的。”顧雲開收了收臀,他輕輕傾過身,胸膛壓在膝蓋上,他打量著簡遠有些無措的側臉,實在稀裡糊塗的很,不明白這個年輕的戀人到底想要告訴他什麼。是否是因為顧雲開沒談過戀愛的緣故,又或者是他年紀太大了,因此遠遠跟不上簡遠的思維。

簡遠還沒分開與顧雲開握著的手,這會兒他又加重了點力氣,捏了捏指尖裡的肌膚與那緊貼著皮肉的骨頭,臉頰上泛起紅暈來,好像即將說出一句很難以脫口而出的羞恥話一樣,他目光裡帶著許許多多的柔情,人家總說柔情似水,那麼簡遠眼眸裡大概是湧出了大片的汪洋,他輕聲道“好吧,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可以說下麵這句話了。縱然等我老了,忘記譜子該怎麼寫了,忘記那些音符代表什麼了,甚至忘掉了每個琴鍵的聲音,我也絕不會忘記你的。”

顧雲開忽然說不出話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覺到一陣窒息,

心臟在胸口處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顧雲開心不在焉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卻感覺自己好像沉浸在了另一個世界裡一樣。正因為他明白簡遠對音樂抱著怎樣的狂熱,所以他從不會詢問簡遠到底是音樂更重要還是自己更重要,隻是顧雲開怎麼也沒想到,簡遠會自己提出來。

“我也很愛音樂,它幾乎是我的全部,我人生的意義,我的榮譽,我最為熱衷的事物。”簡遠低聲道,“我本不該將你們放在一起,可我想告訴你,你到底有多重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個會說話的人,對我而言,除了音樂沒有任何東西能跟你相提並論,所以……我隻好拿這個當形容了。”

顧雲開已經能理解那些談戀愛的時候一下子喘不上氣來的戀人們了,他這會兒也感覺自己需要氧氣瓶,最好是直接灌到肺部裡的那種,因為他不確定自己還在不在正常的呼吸,整個世界活像是都在搖晃崩塌。

簡遠一心一意的瞧著他,好像他臉上開出了朵花似的,又像是在聖母殿仰望雕像,總之那裡頭沒有什麼情色的成分,隻有全然純粹的愛意跟熱忱。顧雲開疑心自己這會兒就算脫光了坐在這裡,他大概也隻會用欣賞藝術品的眼光打量自己。

“那些就足夠了?”顧雲開收回手來,用胳膊環著自己的腿問道,他有點意味深長的凝視著眼前年輕的戀人。

簡遠忍不住看了看外頭的天色,正經道“足夠了,事實上我還想做點彆的事情,不過覺得那些事情還是晚上做比較好。”

噢,晚上做。

“所以……你要留下來過夜嘍?”顧雲開把腿移了下去,踩在了沙發上,他的手搭在簡遠的肩頭保持自己的重心,緩緩的說道,“那麼,你是真的不想拍一張?”

那些話當然很動聽,顧雲開並不是覺得簡遠虛情假意,隻不過他是個現實主義者,像老年癡呆這種事又不是嘴巴說說就真的會隨著你的心意更改的,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還是拍照比較務實。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姍姍來遲了四五十年的青春叛逆期終於出現了,簡遠越不想拍,他就越希望這個人能將自己記錄下來。

而最終簡遠還是屈服在了美色之下。

他的確想。

顧雲開穿著他的襯衫坐在窗口的照片隻留下了一張,他們微微開了點窗戶,風不受阻礙的透了進來,吹得窗簾卷起了微小的起伏。而顧雲開隻是輕笑著側過頭,枕著自己貼合在膝頭的手臂,他寧靜的看著簡遠,頭發垂在額邊,臉上有種自然的愉快跟溫柔,就好像他的心裡,全心全意的隻有簡遠一個人。

這讓簡遠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他現在仿佛回到了自己四歲那年,第一次觸碰鋼琴的那個時候,他短短胖胖的手指在鋼琴上按下第一個音,那聲音從他的腦子裡像爆炸的火花似的迸發出來,然後冥冥之中有些聲音告訴他,他此生就要為此而奮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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