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副模樣的劉丁裡,韓佳之心中著急,朝他奔去。結果一進去,鋪天蓋地的木棍朝她襲來。
毫無防備的韓佳之被猛敲了一下後背,疼得她幾乎倒在地上。
不過空手道黑帶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她忍著疼痛三兩下地解決了這幾個小嘍囉。
韓佳之跑到劉丁裡麵前,拍了拍了他的臉,昏厥過去的劉丁裡悠悠轉醒。
“佳之姐……”重傷的劉丁裡虛弱地抬眼看向她。
韓佳之替他解開繩子,說:“彆說話了,我帶你走。”
“走?走去哪兒?”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一群家夥包圍了韓佳之。
現在的她,就是被人請君入甕的鱉。即使明知道這個是陷阱,韓佳之也一定要來。因為劉丁裡在這兒,她不能丟下劉丁裡不管。更不放心把他交給彆人,她得親自把他救出來。
並且把狠狠的教訓教訓這群家夥。
帶頭的那個人,是個腦滿肥腸的胖子,穿著白色背心,人字拖,身上紋著大片紋身,不過已經被肥肉擠得看不清原本的樣貌了。
看到這個胖子,韓佳之才想起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結下的梁子。
這不就是去年在酒吧裡,被她爆頭的那個胖子嗎?她嘲諷道:“怎麼?在醫院躺了一年才恢複過來?”
胖子手裡拿著鐵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韓佳之說:“這兒,我縫了八針,這八針全是拜你所賜。”
韓佳之手環於胸前,嗤笑道:“縫不縫有關係嗎?反正裡麵都沒東西。”
胖子也沒管她的嘲諷,繼續說:“當時醫生在幫我縫針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八針,我得還給你才行。”
胖子摸了摸自己因為縫針而剃光的頭,說:“然後我就在想該怎麼還給你才行,我想了很久,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了。”
韓佳之看著他,想知道他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那就是剁掉你們八根手指。”胖子一字一句地說:“一人八根。”
韓佳之嘲笑道:“你是我見過的,把‘沒腦子’體現的最淋漓儘致的一個。上次還沒被打夠?想著再體會一次醫院裡躺一年的酸爽感?”
胖子指了指劉丁裡,說:“他的手指,我先留著,等剁完你的,我再剁他的。”
韓佳之笑道:“話彆說得太滿,否則打臉的時候,會很疼的。”
胖子朝韓佳之走去,周圍的人隨著他的步伐,也漸漸朝韓佳之逼近。
二十多個拿著鐵棍的壯漢,韓佳之赤手空拳的,怎麼看也是無法與之抗衡的。
她攥緊拳頭,雖然來的路上,有想過這是一場陷阱,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胖子竟然那麼大手筆,為了弄她一個人,找了那麼多人來圍她。
雖然韓佳之平時任性妄為,但是這種時候,她也明白自己是無法反抗的。不過,讓她投降認輸,向這種人卑躬屈膝的道歉,這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們之間結下的梁子,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化解的。看胖子那神情,那語氣,多半的謀劃已久。
除非弄死韓佳之,否則就這場麵,他們不會輕易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