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文汝明醒來時,身邊的人兒已經不見了。他睡眼惺忪地朝床邊摸了摸,發現空無一人,頓時睡意全無。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四周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發現韓佳之的身影。
空蕩蕩的房間裡,文汝明獨自一人坐在雙人床上,頭腦風暴了一會兒,得出了一個結論——他被白嫖了。
昨天的體驗就那麼差嗎?雖然他是第一次,但是他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一大早就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這也太傷人了。
果然,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被珍惜。昨天晚上,他就應該抵死不從,守住底線。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誰能想到韓佳之是這樣的人呢。睡完就跑,太渣了。
文汝明起身穿衣服時,廁所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穿著浴袍的韓佳之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從廁所走出來。看到正在穿衣的文汝明,語氣平淡地說了句:“早啊。”
看到韓佳之後,文汝明終於鬆了口氣。他朝韓佳之走去,從身後抱住了韓佳之,動作親昵,語氣也有些軟軟地說:“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韓佳之被文汝明這突如其來的依賴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伸手揉了揉文汝明的軟發,笑道:“乾嘛,我在吹頭發呢。”
文汝明鬆開韓佳之,從她手上拿過吹風筒,說:“我幫你吹。”
韓佳之也由他去了,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的文汝明。越看越是覺得,此刻的文汝明真是像極了洞房花燭夜之後的小媳婦。
想到這兒,韓佳之忍不住笑出了聲。
文汝明看著鏡子裡笑靨如花的韓佳之,嘴角也跟著上揚,問道:“笑什麼?”
韓佳之笑著搖頭道:“沒什麼。”
頭發吹得七八分乾的時候,文汝明關掉了吹風筒,挑起一縷發絲,低頭親吻了韓佳之的發尾。
他把吹風筒放好後,走到韓佳之身邊,握著她的手說:“餓了嗎?等我弄好了,帶你去吃早餐。”
韓佳之乖巧地點了點頭。
文汝明牽起韓佳之的手,輕輕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才依依不舍地走去廁所。
韓佳之發現肌膚之親過後,文汝明變得越來越喜歡肢體接觸了。不是親親發尾,就是親親手背,連說個話都要握著她的手說。
以前的文汝明可是連正常的親吻都會害羞的一個人,沒想到隻是過了一晚,就像是得了皮膚饑渴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