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這次她被抓回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逃出來。對付杜止謙這樣的人精,還不如麵對那群混黑道的糙老爺們。
杜止謙伸手理了理韓佳之淩亂的頭發,柔聲說:“出來瘋玩了兩天,也累了吧,回去先洗個澡再睡覺吧。”
韓佳之不耐煩地側頭躲開了杜止謙的觸碰,陰陽怪氣地說:“怎麼?嫌我臟啊,那就乾脆就彆來找我。讓我死在外頭得了,管我乾什麼?”
杜止謙早習慣了韓佳之這種口氣,並沒有在意,隻是笑道:“我隻是怕你累了,想讓你休息好點。”
韓佳之靠在另一邊的窗戶上,跟杜止謙保持距離。絲毫不想理會他那些惡心人的話,反正每次跟他吵架。他都會拿出這些惡心又肉麻的話來堵她的嘴,這招屢試不爽,她總是被惡心到閉嘴。
這次也一樣,韓佳之直接閉嘴沒有再嗆聲。
杜止謙伸手握住了韓佳之的手,韓佳之立馬嫌惡地掙開了。
摸到韓佳之手冰冰的,杜止謙脫下外套給韓佳之蓋上。韓佳之非常討厭杜止謙的這些莫名其妙的行為,搞得好像他是什麼大情聖一樣。自己則變成了一個無理取鬨的小女孩,隻會亂發脾氣。
明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啊!他造了假血緣報告;他收購了韓氏;他讓自己無家可歸;也是他害死了文汝明!一想到這樣的殺人凶手,故意在她麵前伏低做小,就讓她覺得惡心!
好像她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負心漢,他則是卑微挽留的可憐人。這一切明明就不是這樣的!
他怎麼有臉做出這樣的行徑,他怎麼敢啊!
韓佳之想要扔掉杜止謙的外套,卻被杜止謙按住了手。
又開始了,每次她不順從他的意思,他就對自己來硬的!總是這樣!關鍵她還掙不開!
杜止謙連帶著外套一起抱住了韓佳之,像個老媽子一樣碎碎叨叨地說:“你之前才發了一次高燒,是又想生病了嗎?穿的那麼單薄,身上的汗也不知道擦掉,弄濕了衣服就容易著涼,真是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
韓佳之掙紮道:“我不會照顧自己不也好好的過了兩年嗎?!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提起那韓佳之離開的那兩年,突然也不知道是觸碰到杜止謙哪裡的逆鱗了,臉色驟變,語氣中隱隱帶著怒氣:“好好過了兩年?你那兩年過的日子叫好嗎?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
韓佳之也怒了:“我變成什麼樣了?!”
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杜止謙,破天荒地麵帶怒氣,說:“文汝明那個家夥教了不該教的東西給你,讓你變得不像從前的你了。”
韓佳之怒吼道:“彆從你的口中念出他的名字!你不配!”
兩人沒再說話,但是車裡的火藥味依舊沒散去,反而欲漸濃鬱了。
前麵開車的司機緊繃著神經,暗暗把車速給提了上去。
到達杜家莊園後,杜止謙將韓佳之抱下了車。一路抱進了屋子裡,懷裡的韓佳之掙紮打罵著:“杜止謙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