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該死之人,能有什麼麻煩?小事一樁,我能擺平。”
林陽一臉輕鬆道。
“他又沒得罪你,怎麼就該死了?你能不能彆這麼囂張?”
秦墨濃覺得林陽太張狂,太囂張了些,仗著自己有了不俗的身手,便這般猖狂,早晚都會出事。
“他敢打你的主意,自然是該死。彆說區區一個城市銀行的行長了,就算是市首,敢打你的主意,也得死!”
林陽一臉霸氣側漏的說道。
這種時候,他當然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樣的話才是女人愛聽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在保護自己這方麵霸道強勢呢?
秦墨濃是女強人,她就更希望自己的男人比她更霸道,更強勢,否則又怎麼配得上她?
不得不說,林陽上道很快,已經學會了拿捏女人的心思。
秦墨濃雖然嘴上不說,但聽到這話,心裡確實更舒服,很有安全感。
“咱們洛城的市首,是女的!”
秦墨濃心裡竊喜,但卻不會在林陽麵前表露出來,一本正經的轉移一下話題。
“女的也不行!萬一那嚴如玉是同性戀呢?”林陽很嚴肅的說道。
“噗!”
秦墨濃難得被林陽直接逗笑了,噗嗤一笑,旋即立刻收斂笑意,板著臉說道:“油嘴滑舌。”
“此言差矣,論起這油嘴滑舌的功夫,我比你差遠了,還需多加練習。不如,現在就讓我再練一練,也讓我體驗一下你的油嘴滑舌。”
他可是舍棄了跟慕容韻共度良宵,特意跑來救秦墨濃的,這不得在秦墨濃身上加倍收回補償,那就虧麻了。
秦墨濃被林陽撩得心裡小鹿亂撞。
有些事,要麼就像一扇門,沒有打開,便密不透風。
可一旦打開了,那就不是空穴來風,會讓人變得渴望。
秦墨濃跟林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嘴上從不承認,但她的身體很老實,這兩天沒有跟林陽在一起,她著實是有些難以入眠,感覺很空虛,在夢裡居然很荒唐的夢見了跟林陽瘋狂做那些愛做的事。
醒來之後,山穀中小溪潺潺,源遠流長啊!
林陽這赤裸裸的挑逗,直接挑動了秦墨濃心裡的某一根弦,難以抑製的有些激動和期待。
“下流無恥!”
秦墨濃依舊是心口不一的罵了林陽一句,旋即故作正經道:“我在很認真跟你說話,你如今雖然有些本事,可要明白強中自有強中手,你這般囂張行事,早晚會害了自己。你以為自己是宗師嗎?想殺誰就殺誰。”
林陽打了個響指道:“乾媽,你真是冰雪聰明,連我是宗師的事都知道了。”
林陽突然的一聲乾媽,叫得秦墨濃心神一顫,還有點不習慣,但似乎還挺刺激。
林陽已經很久沒這麼叫過她了,況且以如今二人的關係,也不適合再這麼稱呼。
秦墨濃臉頰一紅,林陽問道:“乾媽,你怎麼臉紅了?”
“哪有!你彆說八道。”
秦墨濃連忙捂著臉,轉過頭去。
“你彆不承認,我都看到了。”
林陽心裡暗自得意,女人,你再有手段,隻要上過我的床,還拿捏不了你?
“我跟你說正事,你能不能正經點!”
秦墨濃覺得自己在林陽麵前,已經毫無威嚴了。
“我說的也是正事啊,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