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經成了鬼嬰。
這種問題一般不難解決,可難就難在張雲雲拖的時間太長了。
如果在孩子死亡後兩個月內處理的話,問題很簡單。
但現在……
孩子的怨氣越來越重,比一般鬼嬰強大不少。
我思索了一陣,開口問道:“孩子死了之後,你是怎麼處理的?”
張雲雲猶豫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
“我……我交給醫院了。”
我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醫院處理一些死胎或者器官要麼就是燒成灰,之後把灰倒在河裡,要麼埋進山裡。
甚至有一些不良醫院,會直接把死胎丟進垃圾處理場……
我看張雲雲身上的陰氣這麼重,估計他的孩子是後者,早就丟到了某個垃圾處理廠攪碎了。
六個月的胎兒好歹也是一個人,如果他死了還不能好好安葬的話,那肯定會纏著母親。
這也怪不得人家。
我心中歎了口氣。
現在的人辦事都太不靠譜了。
完全不把尊重這些東西,等遇上了才開始後悔。
我沉思了很久,認真的對她說道。
“這件事情很難辦,需要去你家一趟,做法勸勸他,讓他安心去投胎彆再纏著你。”
張雲雲一聽要去家裡,表情有些不自然。
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心裡清楚,女孩子打胎被家人知道,這已經免不了一頓責罵。
要是又因為被鬼嬰纏上,去家裡做法事,估計她家裡人就不僅僅是責罵了。
我跟張雲雲商討好時間後,她就先一步離開回家通知父母了。
現在鋪子內隻有我跟白姐,還有陳蓮三個人。
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的場麵很是尷尬,最終白潔忍不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朝著樓上走去。
我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
白姐剛走。
陳蓮一臉好奇的湊了上來。
“那個女人是……”
我回頭看了一眼白姐離開的方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跟白姐的關係。
說是師娘跟徒弟的話,也不合適了,畢竟她沒正式嫁給張撇子。
說是男女朋友關係的話……我跟白姐從來沒有說過這些。
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各取所需的……炮友?
我說不清,也道不明。
我猶豫了一下道:“是我姐,但不是親姐。”
陳蓮俏眉微微皺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哦,好吧。”
之後我跟陳蓮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她接了一個電話後直接離開了。
陳蓮走了沒一會兒。
白姐又從二樓走了下來,她穿著一條白色長裙,靠在桌子上看著我。
嬌嫩的臉蛋上還有昨夜留下的一絲紅暈,顯得更加嫵媚迷人。
她好奇的問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我心裡一陣酸楚。
得!這尊大佛也生氣了。
“她是我的一個顧客,之前有過合作。”
白姐聞言笑眯眯的看著我,語氣有些古怪道。
“合作?”
“是怎麼個合作法兒?”
“是深入合作……還是不深不淺的合作?”
我額頭浮出一陣黑線。
“當然是正常合作,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種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