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姐見我臉色凝重,連忙問了句怎麼回事。
我將白姐的事情說了出來後,球姐一時也拿不定注意,她臉色有些遲疑,似乎知道什麼,但又沒法跟我直接說出來。
我皺眉,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球姐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似乎做好了什麼心理準備一般,直接開口說道。
“陸明,龍陽山我知道是那兒,但是”
我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怎麼球姐一說到龍陽山就吞吞吐吐,什麼也說不出來。
“但是什麼?”
球姐一臉凝重的看著我,小手都忍不住抓緊了我的手臂。
“龍陽山在安省那邊,地處荒野,周圍百裡都沒有什麼人煙,那邊是一群邪師的聚集地!”
邪師!又是邪師!
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感到心煩,我想不通怎麼什麼事兒都能跟南疆這群邪師扯上關係。
球姐猶豫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姐應該是跟那群邪師對上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白姐平時跟我說話都很平緩,除非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才語氣才會急促起來。
但剛剛的電話中,白姐的語氣明顯就是如此,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起身穿好衣服後,朝著家裡趕去。
當務之急是先收拾東西,馬上趕去龍陽山。
球姐想要跟著去,但是被我拒絕了!
能夠讓白姐都十分忌憚的人,球姐去了明顯也沒有什麼作用。
我迅速收拾起一大背包的東西,但凡能用上的都沒有落下,當天下午我就立馬趕了最近一班的飛機去往龍陽山。
在這之間,球姐也通過電話跟我說了龍陽山的事情。
她說,龍陽山麵積廣闊,山勢險峻,而道路崎嶇複雜,像是一片原始森林,而正因如此才引得那群邪師盤踞在這裡。
我不禁揉了揉腦袋,隻感覺心裡非常不舒服。
邪師,按照張撇子說的,邪師大都來自三個地方。
一個是南疆,一個是東南亞那邊,還有一個是來自北方。
但大多數作惡的邪師,都是前兩種。
他們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很像是傳說中狂熱的信徒,有的時候就連老三他們這群人,都要忌憚三分。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瘋狂了!
下了飛機後,我連忙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龍陽山。
開車的是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手上帶著一枚金戒指證明結過婚,她穿著一件到膝的灰色裙子,因為開車的緣故,裙擺不斷朝著潔白的大腿根部滑去,每次女人都要紅著臉拉回去。
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這個女人所表現出來的都很正常,但副駕的前麵卻奇怪貼著一個中年男人的灰色照片。
我心中好奇,正常人怎麼會在副駕駛貼照片呢?
一路上,這女人餘光打量了照片好幾次,仿佛心裡有事一般。
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了句。
“姐,這照片上的人,是你什麼人?”
女人聞言,目光再次撇向照片,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他啊,是我老公,三年前失蹤了,我貼著這照片也是想問問坐著的客人有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