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渾身疲憊的醒了過來,身上的酸痛就像是一根根細針一樣,不斷刺痛著神經。
轉頭一看,吳妙雲就坐在床邊,正對著鏡子仔細的塗著紅唇,筆直的雙腿在初陽下如同覆蓋了一層柔光,
似乎是察覺到我依舊醒了。
她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淡淡說道,“沒想到你這小短黑還挺有用的。”
“瘋女人!”我低聲罵了句,起身穿上衣服,直接出門。
可剛打開門就撞上了同樣被放出來的張萱。
她欣喜的一把撲進我的懷裡,喊道,“明哥,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硬著頭皮回了句。
但怎麼可能沒事呢?
這個叫吳妙雲的女人,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一回想起昨晚的風雨雷電,我就腰疼,甚至雙腿都有些打顫
活了這麼多年,我總算是見識了一次如狼似虎的女人是什麼樣了。
誰能想到,在這種事情上,叫得最大聲的居然是男方
但關於這件事,我並不想告訴張萱,畢竟有些太難以啟齒。
我揉了揉張萱的腦袋,問道,“你昨晚沒事吧?那兩個紙人”
“沒事。”張萱搖了搖頭,緊緊抱住我的腰,說道,“那兩個紙人雖然很怪,但沒有對我做什麼,它們昨晚上把我關在一個屋子裡,就不見了,直到剛才我發現房門自己打開了,就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嗯,那就好。”
這時,房門打開,女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抱緊雙臂,靠在門框上,目光在我跟張萱身上來回打量著。
氣氛瞬間變得凝固。
張萱如同見到了敵人一般,將我護在身後,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明哥,她是誰?”
“我那個她就是昨晚上抓走你的人,那兩個紙人就是她控製的。”我下意識的想要說出昨晚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又立馬改口。
張萱皺了皺眉,朝著我看了一眼,說道,“昨晚的事情都是她做的?那你剛才怎麼從她的屋子裡出來,難道你們”
嘶!
聽到這瀕臨危險的話,我的心也不由提了起來。
可忽然,張萱說道,“明哥,難道你昨晚跟她商量了一晚上,她今早才同意把我放出來的?”
“額對!”我果斷點頭同意。
從字麵上來說,確實也是商量了一晚上。
我想我應該也沒錯吧。
害怕待會兒繼續聊下去,這個吳妙雲會說出昨晚的事情。
我心裡有些焦急的拉著張萱,就朝著外麵走。
可這個時候。
吳妙雲卻主動開口說道,“你不想去找那個白嫿了?”
我聽得一愣,立馬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目光猶疑的看了她一眼,這才想起,在昨晚的時候,這個女人確實說過,隻要我幫她治病。
就放了張萱,還有找到白嫿。
我試探的問道,“你真的能找到白嫿?”
說實話,我是不太相信這個女人,可架不住我心裡太過著急了,隻要有一丁點希望,就恨不得馬上就去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