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昆城,日子一晃又過去了四五天。
這段時間夏柔的身子也逐漸養了回來,不說有多好吧,但至少能夠生活自理,開始像個正常人了。
而白姐則是每天埋頭在書房裡,研究關於她身上的秘密。
至於我
則是跟慈雲一起將算命鋪子給開了起來。
加上有阿寧跟慕容雪坐鎮,日子過得也還算太平。
算命一道,雖然比不過醫生,警察這一類職業見識的廣泛,可也算是見證人生百態的一行。
這麼多年來,我見過各式各樣的人來算命。
有拖家帶口,來算家族興旺的。
也有懷抱病人,來祈求未來活路的。
更有重病絕望後,想要在我這裡尋找一顆引路燈的。
可是,我自己也身處迷茫當中,雖然能掐會算,但是又真正的能幫得了他們多少?
世間百態,命有歸途。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也僅僅隻是一個普通人。
唯一能幫上的,恐怕也隻是老實說出心中所算,然後免了那稀稀碎碎的算命錢。
那段日子裡,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個叫‘薑羽西’的女孩子。
原本我以為上次在道觀一彆後,就很難在遇到她了。
可沒想到,在一天夜裡,她巧合的找上了門。
下午八點左右,算命鋪子快到了歇業的時候。
我也開始收拾打掃起屋子,準備結束辛苦勞累的一天。
慈雲一臉彆扭的找到我,臉色有些古怪的指了指門口,小聲說道,“道兄,你你看看門外?”
我皺了皺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赫然看到一個用棉衣裹得嚴嚴實實的大黑球,站在門口。
她戴著口罩跟墨鏡,身上裹著一件黑色的長款羽絨服,跟做賊似的站在門口左顧右看。
我沉吟了幾秒,問道,“是誰?”
“薑羽西!”慈雲語出驚人,隨即解釋道,“就是上次和你同路的那個女孩子,她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找上門來,然後想請我們給她算一次命。”
我有些驚訝這女孩居然能找上門來,可轉念一想可能是巧合吧,隨即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算就算唄,女人開張,女人歇業,都是好兆頭,正好算完她,咱們就關門。”
慈雲臉色有些扭捏道。
“你你還記得我跟師父給她算的那一次不?”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一愣,隨即才想起來。
之前去白雲觀的時候,這個叫薑羽西的女孩也找了慈雲跟流雲老道算過一次,她當時對算出的結果不滿意,一氣之下就走了。
依稀記得。
當初流雲老道好像算的是
這個女孩會在最近幾天內,破身,曰一次後,就噶了!
用稍微委婉點的話來說的話,就是她會在最近幾天內,遭遇血光之災,這災極有可能會是強暴一類的,然後因此殞命。
反正大概意思也就是這個。
看著慈雲猶猶豫豫的表情,我的心不由懸了起來,試探著朝他問道。
“你的意思是,按照之前算的,這個薑羽西應該在前幾天就死了,可現在卻活了半個月,其中有蹊蹺!?”
慈雲激動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