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的?看不出來啊,她玩得這麼花?!”
男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三句話離不開女人。
特彆是我們這樣並不是那麼正經的男人更是這樣。
今天難得身邊沒彆人,我覺得可以暢所欲言,特彆是身邊的聽眾還是個誌同道合的朋友。
當然,我也不可能把細節全都講給他聽,大部分都是意會。
龍哥聽得津津有味,也和我說了不少他年輕時的風流事。
歡聲笑語中,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龍哥看了看表,拍了拍我說: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我倆一邊往出站口走,我一邊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其實我不理解,山高路遠的,他們為什麼不坐飛機,偏要坐火車?
結果龍哥給了我一個非常直白的答案,因為他們帶的有些東西,很有可能過不了機場安檢。
東南亞的邪師,路數跟我們完全不同。
像是降頭之類的邪術在他們那邊可以說隨處可見。
看來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
為了夏柔和白凝的安全考慮,我得時刻提高警惕,免得掉鏈子。
隨後,我和龍哥在車站等了大約半個鐘頭。
我眼尖,忽然看見三個人在出站口東張西望。
兩男一女,都是黃皮膚,乍一看和我們也沒什麼區彆。
那兩個男人的皮膚黑一些,頭發微微帶卷,一人提著一個大布包。
至於那個女的……
“喂!朋友!這兒!這兒!”
龍哥衝他們三個招了招手,三人見狀立馬就提著包朝我們走來。
碰麵後,龍哥市儈地遞上香煙,用不太熟練的南亞話跟他們打招呼:
“子乃滴泥嘬香我。”
兩個男人麵無表情,並沒有開口。
他們倆同時看向身後的女邪師,女邪師微微皺眉回了句:
“嘬香泥?”
龍哥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我完全聽不懂他們倆在說啥。
之後,他們三個說了幾句悄悄話後,朝龍哥點了點頭。
我小聲問龍哥:
“你剛才嘰裡咕嚕說的什麼話?”
龍哥眉毛一挑,得意地說:
“南亞話,意思就是先去吃飯,然後再談生意。”
我“哦”了一聲,但總覺得哪兒不太對。
南亞話這麼簡單明了麼?
龍哥對南站周邊輕車熟路,他帶著我們來到一家看著檔次不低的酒樓。
進去後他連菜單都沒看,熟練地要了幾個菜,完事就領著我們來到了包間裡。
龍哥把包房門關上後,剛坐下就說:
“三位大師,我這人不喜歡繞圈子就直說了,你們幫我解決鬼妖,我按事先談好的價錢支付報酬,就這麼簡單。”
這三個邪師顯然聽得懂我們的話。
他們甚至沒有商量,立即點頭同意了這單買賣。
要我說,這頓飯請的都多餘,反正都已經談好了,還何必花這個錢?
席間,我發現那兩個男邪師就算吃東西的時候都要護著兩個袋子。
我隻是瞟了一眼,並沒有開口詢問那裡麵是什麼。
但這頓飯我吃得很難受,畢竟對麵坐著三個邪師,他們要是趁我們不注意往飯菜裡加點料,那不管什麼計劃都得泡湯。
不過我也發現,龍哥似乎對女邪師很感“興趣”!
確實,這個女人完全不像邪師,臉上不僅沒有邪氣,反倒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