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身後哪裡還有什麼山洞。
這裡和我夢到的那地方簡直一模一樣。
而且這麼多現代人,壓根就不是子離所處的年代。
子離有些迷茫地傳音道:
“師…師弟,你這是給我乾哪兒來了?”
“放心,還是國內……”
現在最麻煩的不是我又來到了這兒。
麻煩的是我要怎麼才能回到現實!
還有,嫁夢術屬於高級的催眠術。
但本質上是和被施術的人進行夢境連接。
換句話說,子離就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夢!
所以,我嫁的到底是誰的夢?
我大步朝著那姑娘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給子離傳念普及了一下這裡的禁忌。
好在我倆是傳念交流,“不能說話”這條規則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
子離聽完後也直呼離譜。
他還從沒聽說過這世上存在這樣一個不讓人說話的地方。
很快,我離那姑娘就隻有十來米遠了。
當她看到我的同時,眼裡頓時閃過一絲不悅。
我聳了聳肩表示沒辦法,我他娘的也不想來啊!
於是我示意她先往城外走。
這是我第二次來,所以即便周圍的路人時不時瘋瘋癲癲的,我也能夠接受。
我跟這姑娘一前一後走著。
等再次來到郊外時,這回換她率先開口質問我:
“你怎麼又來了?!”
我假裝糊塗:
“又?怎麼?你見過我?”
“廢話!你是有健忘症麼?不久前我們不才剛見過嗎?”
“噢!我以為那是個夢呢,想不到是真的。”
她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
“說吧!這次你又是怎麼闖進來的?”
我沒有立馬回答她的問題。
說實話,我自己也納悶著呢。
但該說不說,我心裡隱隱有一種猜測。
若能說得通,那自己反複進入同一個夢境的原因也就能解釋了。
我換了個方式回答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乾嘛沒事老進我夢裡?”
她銀白色的睫毛眨了眨,不屑一笑:
“哼,半吊子。”
雖然很氣,但我現在不能表現出來。
臭丫頭就是在估計激我。
我沒功夫和她計較。
況且她應該不會害我,否則上一次她就不會救我了。
“喲喲喲,瞧把你給牛的。不就是嫁夢術麼?誰不會啊?”
她撇了撇嘴,抱著雙手說:
“不就是嫁夢術?你以為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