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因為太正常與宗門格格不入!
兩人剛踏入煉丹房時,便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方語嫣等人均眼神複雜地看著二人,林笙默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慕錦右眼皮跳動,她對沈期秋低聲道,“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沈期秋:“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都好奇怪,特彆是林笙默那個二傻子,要是眼神能傷人的話,都要被他捅成篩子了。”
秋長老皺眉,“你們兩個嘀嘀咕咕什麼呢,還不快進來聽課。”
慕錦和沈期秋雙雙入座,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
那模樣彆提有多乖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是倆個乖孩子。
特彆是慕錦,細長的彎眉之下,有著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眸,像是會說話的精靈一般。
那張嬌小的鵝蛋臉,似乎用一隻手便可以擋住,粉白的肌膚,好似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吹彈可破。
沈期秋也不遑多讓,青絲如墨,膚如玉,眉如黛,儼然一副俊朗公子的樣子。
一身雲緞錦衣,唇瓣微張,玉笛掛在腰間,難掩風流貴氣。
林笙默看著慕錦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眸清澈單純,看起來就像是山澗中迷路的幼鹿一般,單純無害。
林笙默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住了,“單純無害?慕錦?開什麼玩笑呢?”
陣峰對慕錦沈期秋二人的變臉速度,歎為觀止。
不禁感慨到,“我何時才能與他們一般厲害啊。”
明明上一秒還在罵林笙默二傻子,下一秒就變成單純無害小白兔了。
林笙默心裡默默感慨道,“這不怪我太好騙,明明是他們太無恥了。”
秋長老眼神打量著他們倆人,“你們就是沈期秋和慕錦,後山的靈雞是你們偷的嗎?”
慕錦與沈期秋心中警鈴大作,慕錦表麵乖乖道,“我是慕錦。”
隨後用手指向沈期秋,“他是沈期秋。”
慕錦接著道,“什麼靈雞,後山有靈雞嗎?我沒去過後山啊,我一直都在藏書閣裡抄書。”
沈期秋接上慕錦的話,“對呀,我們都沒去過後山,況且,我倆可是親傳,乾嘛要去後山偷靈雞吃。”
秋長老冷聲道,“我聽常長老說你跟他說過山雞將你抄的書叼走了”
沈期秋無奈攤手,“我們看見的那是山雞啊,怎麼會是你的靈雞呢,況且你的靈雞又怎麼可能會來叼我抄的書呢?”
慕錦讚許般看了沈期秋一眼,默默在心中為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一起偷雞的好兄弟,就是機靈,這演技,不拿個奧斯卡小金人都對不起他們。
林笙默控訴出聲,“明明就是你們倆個,你們與那天晚上的偷雞賊聲音和身型都一樣。”
慕錦假意委屈,“我們都是同門,你怎能隨意在他人麵前編排我們呢。”
沈期秋:“你又怎會知道我們和偷雞賊聲音、身型一樣呢,莫非你才是那個偷雞賊。”
林笙默要氣炸了,慕錦和沈期秋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居然還把偷雞賊推到了自己身上。
林笙默連忙擺手否認,“你們彆亂說啊,我隻是看到你們偷雞了,我才沒有偷雞。”
沈期秋咄咄逼人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和慕錦偷的雞,就算是我們偷的,你看到了又為何不阻止。”
“更何況,我們沒有偷雞,隻是安安分分待在藏書閣中抄書,卻莫名其妙被你扣上這口大鍋,我們何其無辜。”
林笙默氣急敗壞,“就是你們偷的雞,我為什麼沒阻攔,是因為你們騙我說,你們是外門弟子,因為被罰抄書,錯過了膳堂開放的時間,太餓了才想抓隻山雞吃。”
慕錦勾唇一笑,“你也說了,那是外門弟子抓山雞,關我們兩個親傳和秋長老的靈雞什麼事,凡事都要講證據呀,林師弟。”
因為慕錦是掌門的徒弟,這一屆親傳都要叫她師姐,所以她可以稱林笙默為師弟。
沈期秋環胸,“就是,彆什麼事都賴我們身上。”
林笙默被懟的說不出話來,欲言又止。
秋長老:“好了,彆爭了,是與不是,看看留影石便知道了。”
慕錦、沈期秋再聽到有留影石後,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瞬間消散了。
秋長老大手一揮,一顆留影石飛至空中,留影石將慕錦與沈期秋抓雞忽悠林笙默的一幕放了出來,雖看不清臉,卻也能認出是慕錦和沈期秋。
秋長老盯著兩人道,“你們倆個還有什麼要說的。”
換而言之就是,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林笙默在一旁幸災樂禍,“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不是要證據嗎,這就是證據。”
慕錦看了沈期秋一眼,沈期秋會意,兩人瞬間低下頭,變回了那副乖乖的樣子。
慕錦抬手做拭淚的動作,“長老,我們以為那是山雞,不知道那是你的靈雞啊,如果知道,我們定不會去抓的。”
事實上,其實就算知道是靈雞,慕錦和沈期秋也還是會抓來吃的。
沈期秋乾嚎著,“是啊長老,我們隻是太餓了,才想著抓幾隻山雞吃。”
秋長老:“那你們為何會認不出林笙默,剛剛又為何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