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也是一臉懵嗶,不是,自己應該是捅了自己心臟啊,對方應該已經死了才對……難不成,是他捅錯位置了?不應該啊,他專業就是乾這個的,都乾了大半輩子了,頭一回失手。
難不成是邪神在演他?
抱著不信邪的態度,飛段又強忍著疼痛捅了自己心臟好幾刀,但森越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冷冷的看著他的表演。
“打完了?打完那就到我了。”
森越深吸一口氣,將疼痛暫時壓製下去,他的身上也出現有些詭異的黑色符文。
“忍體術·反!”
飛段又是一刀刺在自己身上,但這會森越依舊沒事,自己的疼痛沒有絲毫減少不說,他還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另一股疼痛。
這,這不對啊,自己的死司憑血怎麼還反傷到自己身上了?不對勁,這家夥不對勁!
二位柚木人看到森越沒事後也鬆了一口氣,利爪再次生出,她要化悲憤為力量,不手撕了角都,很難說得過去。
她那邊與角都戰在了一起,森越這邊也專心對付起了飛段。
“噠噠噠。”
腳步聲不斷接近飛段,由於必須處在法陣內才能施展死司憑血,現在的他隻能看著森越一步步接近。
他發誓他是真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本應必死的森越此時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慢接近他,而自己除了紮自己外,什麼也做不到,以前都是他施加給彆人絕望與痛苦,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體會到絕望痛苦這種情緒,這種弱小無助的感覺很不好受。
但他沒有想過,這中無力感正是他殺死的人都經曆過的,如今相同的恐怖放在自己身上,他自己反而最先受不了了。
“你這混蛋,為什麼還不死!給我死,給我死啊!”
飛段確實沒經曆過這種情況,明明自己已經將心臟刺穿好幾遍了,但森越依舊慢慢接近他,他胸口早已被鮮血染紅,但就是沒有倒下。
“嗬嗬……”
森越沒有回答飛段,隻是就這麼緩慢而堅定的接近飛段。
身上的忍體術·反的效果正在發揮,這個術的效果和死司憑血有些相近,都是反傷對手,從哪有些相似的符文來看,這招說不定真的和死司憑血有些淵源。
“不死?很強嗎?”
胸口的血液如同一朵綻放的紅玫瑰,森越血泊中的身影顯得有些優雅而神秘。
“巧了,看看誰的不死更強一些吧……”
森越低聲喃喃,眼神變得有些殘忍,淡綠色光芒從他心臟處綻放,他使用了超速再生。
硬幣被森越握在手中,強大的雷霆將血液蒸發的滋滋作響,森越看向飛段的眼神完全沒有一絲恐懼,即使明知道這招打在飛段身上也會反傷給自己,但他不在乎。
飛段的不死是依靠邪神,他在失去了能量供給後也會逐漸失去生命力,而他不同,他的不死是真的不死,森越相信在雙方互相反傷的過程中,飛段的邪神能量肯定會逐漸被消磨。
到那時,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