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病人都進入3樓後,護士重重的關上了這層的大門。都彆想再有機會溜出去了。
江豐回到自己的病房,發現他的病友也回來了。是1個穿著紅色裙子的男人。
看到江豐進來,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胡琴。”然後就坐下來開始梳頭發。
奇怪地病友,果然很像精神病,還有剛才那個護士……江豐覺得她也很奇怪。
為了讓包括自己在內的病人回到3樓病房。她不斷忍讓,每次江豐以為她都要忍不住發飆了,她又硬生生忍住了。真是夠忍辱負重啊。
看來病人不待在病房裡,對工作人員來說,後果很嚴重。
江豐這邊在思考,他的病友又開始犯病了。
胡琴錘著自己的腦袋,在屋裡來來回回的走,嘴裡不斷念叨著什麼。江豐湊近仔細1聽,原來是在說:“西瓜才是最好吃的。”
“這都什麼亂78糟的。”
江豐把被子掀開,把病號服扒拉到椅子上,躺在了床上。
1直等到夜深了,江豐趴在門口聽了好1會兒,確定房間外裡沒有人後,才不緊不慢的打開了房門。
3樓除了病房,還有1間辦公室,和1間值班室,江豐打算去值班室看看。
江豐打開值班室的門,值班室裡看起來陰森森的,內裡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看起來許久沒人居住的樣子。
這裡看起來晚上根本沒人值班。
地上的灰積了1層又1層,牆壁上充滿了不知名的汙漬。家具擺設上也落著厚厚的灰,整個空間充斥著發黴的味道。
沒有人值班,江豐的心裡反而變得更加不安,因為這代表了有3種可能,第1種可能是這裡安保措施很好,根本不放心病人能夠偷溜出去。第2種可能是這裡的晚上太過危險,沒有工作人員敢在這裡過夜。
第3種可能,也是可能性最低的,那就是這裡管理不規範,所以晚上才沒人值班。
江豐又回到了病房,他還得找個幫手,1起想辦法離開這裡。也不知道淩林在不在這個副本。
江豐看了看自己的病友,胡琴情緒不怎麼穩定,1直在梳頭,還不斷大喊大叫。江豐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女人,她麵目猙獰,是真的控製不住自己,梳頭這種行為也是為了克製自己。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身體。
“啊,我的脖子上,怎麼多了1條項鏈,昨天還沒有的。”
說到這裡,胡琴的眼睛瞪大了,眼白裡麵布滿了血絲,她把雙手朝江豐伸了過來,死死地抓住了江豐的胳膊,江豐感覺她的雙手是冰冰涼涼的。
“怎麼回事?是誰?”
“是不是你忘記了,你有戴著項鏈?”江豐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不,不可能,我要戴也不可能帶這樣的項鏈。”
“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江豐,你幫幫我。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江豐停住了動作,盯著胡琴的身後。
胡琴見江豐突然不動了,她也冷靜了1些,慢慢地放下了雙手,鬆開了江豐,回頭看去。
“你看見了什麼?”胡琴什麼也沒看到,害怕地問道。
“我什麼也麼看到。隻是感覺有些不尋常。”但眼珠子看到了,所以江豐才會看向胡琴的身後,可不是為了嚇唬她,是真的有東西,可惜江豐看不見。
“又是那個看不見的東西。”令江豐吃驚地是,胡琴雖然也沒看到,但她覺得房間裡真的有東西。
會不會是昨晚胡琴睡覺的時候,來病房的那個看不見的“東西”給胡琴戴上去的呢。
“江豐,你拿個水碗要……要乾什麼啊?!”胡琴很緊張地問。
“要用來裝1些東西。彆緊張,咱們做1場簡單的儀式,”江豐笑了笑。
“這能行嗎。”胡琴看了看漏風的窗戶,懷疑地問道。
突然手臂1疼,胡琴低頭1看,發現手上多了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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