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席奧尼勳爵決定利用這些王室成員作為人質,以此來要挾珀爾修斯,甚至是作為送給亞曆山大的禮物。他下令:“把所有王室成員都抓起來,軟禁起來!”
從邏輯上來說,這是席奧尼勳爵最明智的選擇。他親自帶頭,逮捕了幾名男子,並將他們帶到了現任國王——珀爾修斯的妻子的房間。
此時,高貴的國王正坐在床頭櫃旁,讓她的私人女仆為她編著烏黑的長發,準備就寢。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對宮殿周圍發生的切毫不知情。因為她的房間位於宮殿的最深處,而且由於席奧尼勳爵引起的騷亂很快就被平息下來,沒有人費心去告訴她這件事。
“我以為我聽到了些騷動。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國王在女仆為她編發時隨意地問道。
“不,陛下。我應該去問問嗎?”女仆輕聲回應。
“不用了……”國王的話音未落,突然,她房間那扇堅固的大門被人腳踢開,金屬鎖在房間裡發出刺耳的聲響。緊接著,幾個身穿鎧甲的陌生男子衝了進來,他們饑渴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國王和女仆這兩個美麗的女人身上。
“什麼?你們是誰?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和粗魯的行為讓國王大驚失色,她如同遭到雷擊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儘管她外表看起來勇敢無畏,但內心深處,這些入侵者的出現讓她感到恐懼不已。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腦海裡回響著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唯可能性——個可怕的可能性。
“嗬嗬!打擾了陛下的睡眠,真是抱歉。”就在這時,身穿華麗鎧甲的席奧尼大人緩緩走上前來,他輕笑聲,對國王說道:“宮中似乎混入了些叛徒。王儲懷疑這是王室成員中的個組織所為。因此,他命令我逮捕所有人進行審問。”
國王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明白,自己和這些王室成員已經成為了席奧尼勳爵手中的棋子,他們的命運將不再由自己掌控。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無法預料。
席奧尼勳爵的話是如此突然,而且似乎毫無意義,以至於王後開始顯得很困惑,她張大了嘴,試圖確保自己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什麼叛徒?他們從哪裡來?她的腦海裡自然而然地盤旋著這些問題。
直到突然,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
“叛徒!這裡唯的叛徒就是你席奧尼大人!你怎麼能背叛我們?”國王手指了指,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然後趕緊做出了有點害怕的姿勢:
“菲利普在哪兒?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讓我去看看他!”
正沉浸在獲得這座城市的喜悅之中的席奧尼大人,內心對強奪國王的誘惑感到陣難以言表的癢意。然而,他終究是個有著豐富閱曆的成年人,他明白不能讓時的**衝昏了頭腦。若是在自己手下的麵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名聲必將受到玷汙,他的威嚴也將蕩然無存。
於是,他轉身離開,留下國王獨自人,並平靜地說道:“你的兒子安然無恙,他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建議你,也留在你的房間裡,靜待事態的發展。”
隨後,席奧尼勳爵不再拖延,立即前往會見提比亞斯·菲利普斯的妻子,那位未來的王後。他同樣沒有客氣地敲門,而是用力地推開了她的房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房內的女人和她的兩個女仆驚慌失措地大喊起來,而搖籃裡那兩個正在睡夢中的嬰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嚇得哭了起來。
席奧尼勳爵無視了他們的慌亂,將之前對國王說過的話重複了遍。但與國王的驚慌失措不同,菲利普斯的妻子對此隻是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她甚至沒有詢問丈夫的情況,隻是害怕地把自己裹得更緊,眼神中滿是恐懼地看著睡在搖籃裡的兒子和女兒。
回想起席奧尼與菲利普之間的交易,這種矛盾心理其實並不奇怪。在那場交易中,菲利普也沒有提及任何有關他妻子和孩子安全的事情,就好像他們不是他的妻子和孩子樣。這在宮廷高層中也是不為人知的事情,考慮到夫妻倆互相厭惡,以及菲利普的獨特品味,甚至有流言懷疑王儲孩子的身份,稱他們不是真正的王儲孩子。
而此刻,當席奧尼勳爵站在這裡,看著這位未來的王後和她的孩子們時,他忽然覺得現在正是探聽真相的絕佳機會。於是,他上前步,用最明確的方式問道:“小姐,恕我冒昧問下,但是您的孩子們,誰才是他們真正的父親呢?”
對於這個問題,菲利普的妻子先是露出了震驚甚至有些驚慌的表情,隨後又用堵牆的難以置信來掩飾。然後,她用種被冒犯的語氣喊道:“什麼……席奧尼大人是什麼意思?當然是菲利普了!你怎麼會問這個?你肯定也相信那些肮臟的謊言。”
如果這女人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她是不會因為席奧尼大人的好聲詢問就說出來的。看到這幕,席奧尼大人決定改變策略。他決定要強硬起來,用更加直接的方式逼她說出真相。
於是,男人沒有回答女人,隻是走到了嬰兒所在的兩張嬰兒床前。然後,他猛地拔出了匕首,抵在了男孩的脖子上。他轉頭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那位女士,字頓地說道:“我再問遍,如果你撒謊,我就在這裡割斷你兒子的喉嚨。現在就說!”
他的威脅冷若冰霜,讓人不寒而栗。席奧尼勳爵隨後咆哮道:“告訴我,他們是誰的孩子?我就知道那個惡心的人不可能給你安排的!”
在兒子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女人終於崩潰了。她強忍著抽泣,說出了驚天動地的秘密:“我……那……那是個奴隸!在我們的新婚之夜,菲利普讓我和個奴隸睡了!嗚嗚……嗚嗚!”
然而,席奧尼勳爵並不相信她的說辭。正如他的威脅樣,伴隨著喊聲的是他手腕的快速動作。鋒利的刀子像切黃油樣切開嬰兒柔軟的皮膚和肌肉,切開胸膛。男孩發出最後聲低沉的哭聲,陷入了永遠的沉默。
“沒有為什麼?”沉默立刻被悲痛的嚎叫所取代,母親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呼喊。然後自己爬到嬰兒床前,看到兒子毫無生氣的眼睛和深深的傷口湧出的鮮血,徹底崩潰了。她傷心欲絕,不停地哭泣著。
但是,肇事者席奧尼大人看到這悲慘的幕,卻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他剛剛在自己母親麵前殺死了個孩子,這事實也沒有引起他良心的絲毫震動。他隻想知道這位女士試圖隱瞞的真相。
他懷疑的原因是:“怎麼可能允許個卑微的奴隸碰你,我的女士?未來的蒂比亞斯國王。”
“菲利普永遠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我了解他。他的驕傲太高了。”
“無論他是關心你,還是厭惡你,你都是他名義上的新娘。”
“那麼,我的女士……您真的相信菲利普斯會允許他的兒子,提比亞斯的下任國王,成為個卑微奴隸的令人厭惡的後代嗎?”
席奧尼大人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就像是魔鬼的戰鼓在敲響。當他清楚地揭露出她搞砸的地方時,無助的女人驚恐而痛苦地顫抖著。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無法再隱瞞下去了。
個巨大的錯誤,如同無法愈合的傷口,深深地刺入了這位女士的心中,讓她痛失了她心愛的兒子。此刻,她的悔恨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將她淹沒在無儘的自責之中,無處可藏,無處可逃。
席奧尼大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她內心的波動,他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反而加大了施壓的力度。他先是輕蔑地嘲笑這位女士的愚蠢和無知,仿佛在用尖利的刀片次次地割開她早已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