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馬廄裡被狗和豬養大的嗎?這就是你隻和他們做朋友的原因?這定就是你滿嘴臟話,而不是像我們文明人類樣說話的原因嗎?”亞曆山大的話如同串串連珠炮,字字誅心。
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充滿了威力,每句話都像是記重拳,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事實上,他對那個人的傷害,比任何劍傷都要深得多。因為亞曆山大的許多侮辱,確實是基於事實的。
那個人確實是個私生子,是由個女仆所生,而不是出身於高貴的家族。他小時候確實在馬廄裡工作過,與馬匹為伴。而亞曆山大之所以能夠洞悉這切,並非因為他擁有某種異能,能夠窺探過去。而是因為,在貴族的世界裡,私生子的命運往往被注定,管家和馬夫是他們最常見的兩種職業。
而眼前這個人,既然在這裡參與戰爭而不是在莊園裡照看事務,亞曆山大便可以斷定,他很可能是在馬廄長大的,邊照顧馬匹,邊為家族的領主效力。
當亞曆山大的嘲諷如同利箭般射向那個人時,那人突然憤怒得目瞪口呆,他猛地跳過柵欄,如同被激怒的野獸般,向亞曆山大衝去。
“啊啊啊!”他口中發出瘋狂的怒吼,雙眼赤紅,臉龐因憤怒而扭曲。他手中握著塊小石頭,似乎想要用它來攻擊亞曆山大。看來,亞曆山大的嘲諷太過犀利,直戳他的痛處,讓他失去了理智。
然而,就在他即將衝到亞曆山大麵前時,隻強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這該死的動物!想死就直說!”梅尼斯咬緊牙關,將那個掙紮的男人按在地上,用力地將他壓在地上,似乎想要將兩人粘在起。
亞曆山大冷冷地看著這幕,心中沒有絲毫波瀾。他終於厭倦了這種無聊的戲碼,輕輕走上前來,問道:“讓他跪下!”
話音未落,他便迅速拔出了把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帕夏·亞曆山大,請您克製下!”些被俘的貴族見狀急忙喊道,其中人甚至哀求道:“亞曆山大大人,那人已經被囚禁了這麼久,已經失去了理智。請您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與他般見識。”
然而,亞曆山大卻置若罔聞,他低下頭,直視著那個被束縛的男人的眼睛,聲音冰冷而充滿威嚴:“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你做的嗎?對那些無辜的奴隸?”
那個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亞曆山大的純粹仇恨,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般。這種眼神讓亞曆山大更加確信,這個人確實有著殘害無辜的惡行。
“啊啊啊!”亞曆山大沒有任何猶豫,將匕首狠狠地刺入了那個男人的心臟。隨著聲慘叫,那個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亞曆山大轉身看著那些貴族們,冷冷地說道:“我不在乎你們怎麼想。但你們要知道,如果你們不服從我的命令,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下場。”
雖然亞曆山大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但內心卻對那個男人充滿了憤怒。這並不是因為他發出的那些威脅,那些在他看來隻不過是瘋狗的吠叫罷了。真正讓他憤怒的是,這個人居然敢對其他無辜的人下手。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拔出了匕首,深深地刺入了那個人的胸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雙手和衣襟,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啊啊啊啊!你敢!等我父親……啊啊啊!”即便在死亡的邊緣掙紮,那個男人依然沒有放棄對亞曆山大的威脅。然而,亞曆山大卻隻是冷笑聲,說道:“高貴?什麼高貴?我隻看到隻披著人皮的狗,在垂死掙紮,像頭可憐的野獸。”
說著,他再次揮動匕首,將那個男人的胸口撕裂開來,留下了道巨大的傷口。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染紅了整個地麵。
“啊啊啊啊!殺了我!我會……啊啊啊啊!”即使在這種痛苦之下,那個男人依然沒有悔改之意,他發出更加淒厲的嚎叫,繼續咒罵著亞曆山大。同時,他試圖扭動身體,掙脫那些束縛著他的人。
然而,他的掙紮隻是徒勞無功。那些束縛著他的人緊緊地抓住他,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告訴我!我為什麼要殺那些無辜的人?”亞曆山大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感**彩,仿佛隻是在陳述個事實。
然而,他的匕首卻沒有停下。當他收回匕首時,再次出擊,這次是在對方的左側劃下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同瀑布般湧出,將那個男人的身體染成了紅色。
“啊……呃……”直到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似乎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微弱而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斷氣般。可能是因為亞曆山大撕裂了他的主要靜脈和動脈,導致大量失血。他在進入最後的死亡掙紮時開始喘息,眼睛也逐漸失去焦點。
而亞曆山大也發現自己呼吸粗重,心跳加速。他隻刺了兩刀,但卻感覺像是跑完了場馬拉鬆。這種疲憊並不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而是因為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聽完那個男人的故事後,他感到全身都在顫抖。那種無法控製的憤怒和痛苦仿佛要將他吞噬般。他覺得自己仿佛被火焰包圍著,心中充滿了狂亂的跳動。
僅僅幾刀就結束了這個男人的生命,似乎太過仁慈了。但對於亞曆山大來說,這樣的懲罰還遠遠不夠。他想要讓這個男人在臨死之前嘗儘所有的痛苦和折磨,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但亞曆山大並非施虐者,他揮舞的劍刃雖多次劈向那名男子,血花濺染紅了對方的盔甲,卻難以給予他內心真正的痛苦。那名男子痛苦地呻吟著,“啊啊啊。”終於,他支撐不住,身體重重倒下,口中呼出最後個字——“母親!”
這簡短的話語,聽起來似乎隱藏著個悲劇的線索,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那位母親的女仆並非聖人,而馬特巴爾(侯爵)奎姆也並非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實際上,他甚至可以被稱為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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