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版本是,我這樣打開門,邀請他們進來。嗬嗬,你認為他們會抵抗多久?”她的語調輕快,卻又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那聲音如同冰與火的交織,讓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實意圖。
亞曆山大即便不是天賦異稟的智者,也能輕而易舉地明白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理清這混亂不堪的局麵。思緒如同紛飛的雪花,雜亂無章卻又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個清晰的方向。
第一種說法,不過是琳達小姐為了戲弄他而精心編造的荒誕笑話,充滿了虛構和誇張的成分。而第二種說法,則是殘酷無情的真實,帶著讓人難以接受的醜陋和罪惡。這兩種可能在他的腦海中交織碰撞,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
不幸的是,亞曆山大心中暗自揣測,這兩名警衛恐怕沒能“活著”離開那次罪惡的活動。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種種血腥和恐怖的畫麵,讓他的內心不禁一陣顫抖。那些畫麵如同一部部恐怖的影片,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播放。
他們肯定被某種黑暗的力量所吞噬。
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差點淪為她的獵物,這個女人每天都能與女王和公主同床共枕,手段和魅力可見一斑。她的魅力如同一張無形的網,讓人不知不覺中陷入其中。
那麼,這些可憐的小夥子們又能有什麼招架之力呢?在她的誘惑麵前,他們或許根本無力抵抗。她的誘惑如同致命的毒藥,讓人無法抗拒。
這一切的混亂與不堪,讓亞曆山大隻從口中艱難地吐出了一個詞:“為什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無奈,仿佛是在向命運發出無力的質問。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疲憊和迷茫。
對於他來說,琳達小姐與地位如此低下的男人有所糾葛,沒有任何的益處可言,反而潛藏著巨大的風險。她的身份和地位本應讓她遠離這些低俗和危險。
她畢竟是一個已有家室的已婚女人。她的行為違背了道德和倫理,讓人無法理解。
“什麼為什麼?你是說為什麼我被你命令……嗎?”琳達小姐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似乎在故意激怒亞曆山大。她的目光銳利如劍,直直地刺向他的內心。
這就是你的為什麼。
當琳達小姐拋出這個尖銳的指控時,亞曆山大的內心瞬間被憤怒填滿。那憤怒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既衝著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又衝著那些喪失操守的警衛。他的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焚燒成灰。
“……”他實在是被氣得怒火攻心,一時間竟啞口無言。他的喉嚨仿佛被一塊巨石堵住,想要發聲,卻又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壓製,無法吐出隻言片語。
他能說些什麼呢?他與她之間的立場截然相悖。他感到無比的無奈和憤怒,那憤怒如洶湧的波濤在心中激蕩,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予以反駁。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話嗎?”亞曆山大絞儘腦汁,也無法想出更有說服力的話語,最後隻能咬著牙,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不甘,那目光仿佛在黑暗中苦苦尋覓著一絲希望的曙光,期望能從琳達小姐那裡得到一個讓他滿意的回答。
雖然就連他自己也深知,這種猜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顯然任何“證據”都會被琳達小姐簡簡單單地洗個澡就徹底“洗”掉,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可能存在的證據,就如同清晨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瞬間蒸發,不留一絲痕跡。
“嗬嗬。”於是,對方順著他的猜測,對著這位女士眼中這十分可悲的舉動,發出了極其鄙夷的笑聲。那笑聲尖銳而刺耳,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亞曆山大的心臟,讓他的內心一陣刺痛。
“這就是我的證據。”然後那位女士厚顏無恥地冷笑道。她的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那輕蔑的神情讓亞曆山大感到無比的羞辱,仿佛被當眾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
但亞曆山大不是,至少現在不是,因為他正忙於應付內心那如狂風暴雨般的煩躁。他的思緒混亂不堪,如一團亂麻,無法冷靜地思考和應對眼前的局麵。
他明白琳達小姐說的話。
她並非是好心地將這不堪的春光展現給他看,“我是一個女人,我說不是,有人會相信你嗎?”這是一個無比有力的答案,讓他無法反駁。
因為在那個黑暗的時期,被俘婦女普遍遭受如此虐待是無法回避的殘酷事實。那是一個道德淪喪、人性扭曲的時代,正義和公平被無情地踐踏,如同路邊被人隨意丟棄的破舊玩偶。
儘管像琳達小姐這般出身貴族的俘虜,在通常情況下都會被饒恕且受到應有的尊重,然而亞曆山大心裡卻十分清楚,如果琳達小姐提出相關指控,眾人極有可能會選擇相信她而非自己。
要知道,大多數侯爵已然對亞曆山大心懷憤怒,這在一定程度上其實也能夠理解。畢竟,是他實實在在地劫持了他們,正因如此,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著尋覓任何一個借口來將他打倒,全然不顧這個借口是否合乎法理。
亞曆山大深切地意識到這一點,於是便深陷於重重困境之中。
他決不能讓琳達小姐將那兩名警衛所做之事透露出去,不管這一切是否出於自願,也不論其究竟是否屬實。
但接踵而至的問題是,他究竟應當如何去阻止她?
因為這位女士已然明確表態,暴力威脅對她而言是全然行不通的。
那麼,此刻究竟應當如何是好?捂住她的嘴巴?
抑或是切斷她與外界的一切聯係,直至這件事情漸漸平息?
然而,考慮到亞曆山大對她所提出的要求,這顯然是無法實現的。
當亞曆山大苦思冥想這個棘手的問題時,他很快便察覺到,自己腦海中接連浮現的諸多想法皆難以行得通。
阻止她的唯一途徑貌似就隻剩下“將她置於死地”——但這顯然是一個完全站不住腳的提議……至少在當下是如此這般。
於是,亞曆山大決定嘗試下一個相對而言最為理想的選擇,對她進行質問。他麵色冷峻地轉向這位厚顏無恥地張開雙腿的女士,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那關節處因用力而顯得發白,指關節處仿佛泛出了一層蒼白的光暈。
“你敢在眾神麵前發誓說是我命令你做這種肮臟的事嗎?如果你錯了,就招致他們的憤怒嗎?”
在缺乏適當的監視與調查手段的境況之下,這種“證人證據”在當時是極為常見的,甚至在法庭之上都被視作是高度可靠的。
考慮到當時社會的迷信程度之深,這一現象倒也能夠為人所理解。
人們普遍認為,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或是女子會愚蠢到借助神的聖名來挑動神靈犯下罪行。
因為如此一來,眾神的詛咒便會降臨到他們的頭頂,這樣的後果可比他們通過欺騙法庭所能獲取的任何好處都要糟糕上一百倍不止。
這恰恰正是亞曆山大想要加以利用的——借助神力來威嚇這位女士。
他當然心知肚明那位女士是在信口雌黃,而且他絕對未曾下達命令讓對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恰恰相反,他曾明確要求務必確保她絕對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要知道,這與琳達小姐所說的簡直是截然相反。
因此,亞曆山大滿心期望,有了諸神的介入,就足以讓這位女士對她所提出的主張感到忐忑不安。
然而,琳達小姐並未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