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論讓亞曆山大十分憤怒,他的憤怒如同洶湧的海浪,猛烈地衝擊著海岸。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
他的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內心的憤怒。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噴發著怒火。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有力,仿佛在表達著他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而米蘭達夫人則感到非常受傷,她的內心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劍刺穿,疼痛無比。她幾乎陷入休克,那是一種心靈的創傷,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淚水,那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發出微弱的哭泣聲。她內心深處甚至希望亞曆山大的包圍圈失效,這樣她就不必麵對現實了。
然而,這一次她的願望沒有得到回應。命運仿佛在捉弄著他們,讓他們陷入了更深的困境。在守衛卡西烏斯勳爵大門的士兵的帶領下,亞曆山大能夠迅速派遣大批士兵前往那個方向並封鎖該區域。那是一場迅速而果斷的行動,如同閃電劃破夜空,讓人措手不及。
士兵們行動迅速,他們的身影如同黑色的幽靈,在黑暗中穿梭。他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有力,仿佛在宣告著他們的決心和力量。
而且諾蘭勳爵年紀自然較大,兩人的速度又太慢,所以兩人都被追上了。他們在士兵的押送下,緩緩地走進房間。那場景,仿佛是兩個無助的羔羊,被狼群包圍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又無可奈何。
“啊!卡西烏斯大人,很高興您回來了。我還以為您迷路了呢。謝天謝地,我的手下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您。”當兩人被領進房間並幾乎被推搡著時,他們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話語。那話語中充滿的諷刺和嘲諷幾乎是不必要的,卻又如同尖銳的針,刺痛著他們的心靈。
亞曆山大坐在書桌後麵,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威嚴的山峰,散發著不可侵犯的氣勢。他的眼神冷酷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他的語氣冷峻,卻又近乎怒火中燒,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的雙拳緊握,仿佛隨時都可能揮出憤怒的一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兩人痛扁一頓一般。
聽到這番問候,卡西烏斯勳爵心虛地扭動著身子,他的動作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他的眼睛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逃脫的方法,那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緊張。
而經驗豐富得多的諾蘭勳爵則儘量保持冷靜,他的內心如同一片平靜的湖水,儘管表麵上波瀾不驚,但內心深處卻也充滿了擔憂和不安。於是他發出一聲粗啞的咯咯笑聲,用黏糊糊的語氣說道:
“嗬嗬,大人真是個勤奮的人。我隻是呼吸困難,所以讓卡西烏斯帶我出去散步。沒想到您竟然派了這麼多人來照顧我們……嗬嗬,我不得不承認,這位老人對您的熱情好客感到不知所措。我們很榮幸,我們很榮幸。”
亞曆山大聽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如同冰冷的刀鋒,讓人膽戰心驚。他冷笑道:“嗬!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你這麼叫我。”隨後,他的語氣變得冷酷起來,“我沒心情跟你玩文字遊戲,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老家夥!”這個問題簡短而尖銳,意思是——‘你的罪行已經被決定了,現在隻是決定你的懲罰的時候了。’
“它?您什麼意思?我們做了什麼,大人?”然而,諾蘭勳爵似乎沒有收到備忘錄,他繼續裝傻,甚至沒有回應這些粗魯的俚語,隻是睜大深陷的眼睛重複道:“我們隻是出去散步。什麼……”
折斷!
亞曆山大沒有時間和耐心去聽這個老頭像費利西亞夫人那樣講故事,他隻想儘快把事情辦好。於是他惱怒地打了個響指,一瞬間,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打破這可怕的寂靜。
哢嚓,房間裡傳來一陣刺耳的脆響,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寂靜。那聲音如同晴天霹靂,打破了原本的寧靜。每一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刺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尖叫響起,諾蘭勳爵感覺自己的眼前變得一片蒼白。因為隨著亞曆山大一聲令下,後麵的一個士兵用出鞘的劍猛地砍在了老人的腿上,聽著劍聲,老人的股骨乾淨利落地斷成了兩半。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一種讓人絕望的折磨。諾蘭勳爵倒在地上,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右腿,發出淒厲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老者此時的狀況如此,他躺在地上,抱著右腿哭泣,發出時大時小的嗚咽聲。他的痛苦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人們的心靈。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那是一種無法控製的恐懼和痛苦。
他的兒子就站在旁邊看著,心不在焉地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他的內心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仿佛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襲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如何麵對這一切。他想象過很多被押送回去的情景,但這不是其中之一。一個貴族怎麼能對另一個貴族伸手呢?這是不可想象的。
但對於亞曆山大來說,這卻非常“可想象”,他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尖叫道:“老混蛋,我救了你的命。現在我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忘恩負義的豬!”
“什……什……父親……什……嗬……”
在亞曆山大那猶如狂風驟雨般突如其來且殘酷至極的暴力行徑麵前,卡西烏斯勳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徹底僵在了原地。
他嘴巴張得極大,猶如一個黑漆漆的深洞,語無倫次地嘟囔著,那含糊不清的話語仿佛破碎的殘片,從他顫抖的唇間斷斷續續地掉落。滿心的震驚猶如洶湧的波濤,竟讓他連伸手去扶起那狼狽倒地且滿口謊言的父親都無法做到。
而此時的亞曆山大,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瞬間離開座位,以雷霆萬鈞之勢迅猛地衝上前去。他那憤怒的目光恰似燃燒的熊熊烈火,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就這樣毫無畏懼且氣勢淩人地直直站在了這兩人麵前。他再次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高聲怒吼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帕克·希特究竟答應了你什麼?”
這聲聲飽含憤怒與質問的怒吼,猶如驚天動地的驚雷,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不斷炸響。每一個字都仿佛是沉重的巨錘,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狠狠砸落,無情地敲打著在場之人的心靈,清晰地彰顯著亞曆山大內心那猶如火山噴發般難以遏製的熊熊怒火。
而那震耳欲聾、仿佛能衝破雲霄的吼聲,更是如同一記記重錘,猛烈地擊打在卡西烏斯大人的心頭,讓他瞬間呆若木雞。他顫抖著艱難地轉過身來,麵色慘白得如同冬日裡的霜雪,沒有一絲血色。
那驚恐萬分的雙眼望著亞曆山大,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也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就像秋風中瑟縮的落葉,“我……我們……是……所以……嗯,那水……啊……”
亞曆山大刹那間展露出來的殘忍與惡意,猶如一張無形卻又密不透風的大網,強大到足以讓這個向來膽小如鼠、懦弱無能的男人瞬間被緊緊束縛,毫無反抗之力。他此刻甚至連一絲坦白的勇氣都喪失殆儘,仿佛所有的勇氣都被那無儘的恐懼吞噬得一乾二淨,更彆提為自己進行絲毫的申辯了。
他隻能如癡傻了一般,眼神空洞無神,繼續呆呆地盯著亞曆山大,整個人被恐懼徹底籠罩,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