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守在大門口的衛兵們立刻發出驚慌的叫喊聲。
他們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驚動了在場的人們,讓他們意識到即將到來的襲擊。
由於亞曆山大最初的部隊登陸已為人所知,整個營地已經處於戒備狀態。
因此,這次通話沒有引起什麼混亂。
相反,聽到喊聲,士兵們反應迅速,熟練自如。
他們帶著盾牌和長矛跑上去,那腳步聲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在敲打著死亡的鼓點。
他們沿著城牆防禦,同時也帶出了自己的弓箭手和少數弓弩手。
很快,雙方的馬就開始互相盯著對方,一隻馬在外麵整齊地排成棋盤格狀,另一隻馬則驕傲地棲息在裡麵。
“投降吧!你沒有希望了。你已經被打敗了!”這時,亞曆山大身邊傳來一名傳令官,用傲慢甚至有些急躁的聲音向駐軍發出呼叫。
他的語氣過於簡短,就算希特家族的士兵原本有心考慮這一點,也會因為其粗魯的語氣而感到厭煩。
顯然,這絕非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提議,而僅僅是一種充滿嘲諷意味的姿態,一種對敵人的輕蔑與挑釁。
那姿態仿佛是一把尖銳的匕首,刺痛了敵人敏感的神經,挑起了即將爆發的戰火。
因此,出於內心熊熊燃燒的憤怒,為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他們中的一名弓箭手毅然決然地向那名信使射出了一支利箭。
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內,這支箭仿佛被命運之手牽引著,必然會命中目標。
那箭如同一道閃電,迅猛地劃破空氣,帶著無儘的憤怒與決絕。
箭矢輕易地擊中了目標的胸甲,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那胸甲,原本是堅固的象征,是保護生命的屏障,此刻卻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下微微顫抖。
箭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它瞬間穿過了外層的青銅金屬,仿佛那堅硬的青銅在它麵前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不堪一擊。
接著,它又折斷了鎖子甲上的一個金屬環節,那金屬環節在箭的衝擊下發出清脆的斷裂聲,仿佛是生命之鏈上的一個脆弱環節被無情地打破。
箭繼續前行,撕開了下麵的皮革胸腔,那皮革在箭的鋒芒下如同柔軟的絲綢被輕易地割裂。
最終,箭矢刺入肉體,割破了血管,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那鮮血,如同盛開的花朵,在空氣中綻放出一抹觸目驚心的色彩。
然而,由於身披厚厚的盔甲,這一槍並沒有成為致命的一擊。
那盔甲,仿佛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守護著生命的最後一道防線。
箭隻穿透了他的身體大約一英寸深,便被那層層的防護所阻擋。
儘管如此,受傷的報警人還是迅速地跑回了自己的隊伍尋求援助。
他的身影在戰場上快速穿梭,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尋找著庇護所。
而其他軍團士兵看到自己的兄弟受到這樣的攻擊,立刻被憤怒的火焰所籠罩。
他們的心中燃燒著複仇的渴望,眼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
他們迅速拔出劍,那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敵人的生命。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充滿了力量與決心,仿佛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鋼鐵之師。
談判顯然已經破裂,如同一塊破碎的鏡子,無法再恢複原狀。
空氣中很快就彌漫著血腥味和鋼鐵味,那味道是如此的濃烈,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血腥的氣息如同一片紅色的雲霧,籠罩著整個戰場,讓人感受到死亡的臨近。
鋼鐵的味道則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刺痛著人們的嗅覺,提醒著人們戰爭的殘酷。
看到這種情況,守衛城牆的軍官們轉向守軍,最後說了幾句鼓勵的話。
他們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如同激昂的戰鼓,激勵著士兵們的鬥誌。
他們喊道:“彆害怕!你們以前就對付過這些烏合之眾。你們知道他們不過是一群膽小鬼,整天躲在牆後畏縮不前。你們認為他們真的有膽量攻擊你們嗎?不!堅強起來,這些老鼠很快就會跑回它們的巢穴!”
他們的話語充滿了力量,仿佛是一股洶湧的洪流,衝擊著士兵們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