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棠,那我……我能不能聽一聽那封信?”
“什麼信?”
“就是許墨寫給你的信。”
“許墨寫給我的信,我憑什麼念給你聽?你想得倒美!”
梁海棠唰地一下從桌前站起來,單手背在身後,朝屋外走去。
她剛剛走到門口,帝凝霜嘴裡掙紮的吐出兩個字。
“謝謝!”
“你謝我什麼?謝我救你?這個大可不必,因為你好了以後我就殺了你。
如果謝這壇酒,那更不必了,酒也不值什麼錢。”
“我謝你的是……你聽了許墨的話給百鬼關派兵。”
梁海棠突然就笑了。
她轉身過身來看了一眼帝凝霜。
“帝凝霜,我聽許墨的話給百鬼關派兵,關你帝凝霜什麼事啊?
你說這話的語氣就像……就像你是許墨的夫人一樣。”
一聽此話,帝凝霜的臉唰地紅了。
“你胡說什麼?”
梁海棠一邊笑著,一邊從門口走了出去。
“真是可笑……可笑啊!”
帝凝霜剛將手中的酒壇飲了一大口的酒。
突然想起剛才梁海棠說的話。
對啊!嗬嗬……
梁海棠聽從許墨的話給百鬼關派兵,關他帝凝霜什麼事呢?
她又算許墨的什麼人呢?
她隻不過就是給了個眼膜。
她隻不過是救了他的師父。
她隻不過失去了身子……
可是!這些僅僅隻不過是還他的救命之恩而已。
許墨認她帝凝霜又是何人?
瘋子?變態?
殘疾?瞎子?
一想到此處。
帝凝霜喝的這壇綠依酒簡直索然無味。
她順勢一甩。
“啪……”的一聲。
那壇綠蟻酒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她突然感覺身體難受的緊。
渾身酸軟疼痛難過。
“咳咳咳……”
“嘔嘔嘔……”
……
周國天啟城街道。
越接近護國將軍府,許墨神情越來越激動,兩隻眼睛跟餓狼放光一樣。
長公主在旁邊調侃道。
“你是不是都按捺不住把玉竹抱懷裡啃了?”
許墨……
“虎妞,怎麼說話呢?啃你啃的還不夠是不是?”
後麵跟著的風都尉雨都尉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