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給你分紅?”
“那你又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謝明昊冷哼了一聲,就拿出手機給雞哥打電話了。
由於謝明昊的事跑車,坐不了三個人,知鳥說她打車去就好。
謝明昊和知鳥站在車外商量著,謝明昊堅持讓他家司機過來送她,不過知鳥覺得太麻煩了。
而在車裡麵的雞哥,這次直接坐在了駕駛艙裡麵,從來沒有開過這麼貴的車子,雞哥的腎上腺素都飆升。
正在這時,謝明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車牌號,他激動的跑過去。
他招了招手,車子停了下來,謝明昊不斷給知鳥揮手,叫他過來。
知鳥走了過去,她發現這車就是她第一次來到這裡遇到的那輛賓利車。
“乾什麼?”車上的人問謝明昊。
“我要去夜店,你載我們過去。”
“你車呢?”
“我們人太多了,坐不小,你彆廢話了,快點把車門打開。”
隨著“哢”一下,車門解鎖了,謝明昊打開了車門,想讓知鳥先坐進去。
不過知鳥沒有領情,她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坐了上去,謝明昊強行微笑了一下。
當知鳥坐進去後,關上了門。
他看見坐在駕駛位的人後,心裡麵泛起無數的情緒,不過總結起來也就兩個字。
用文雅的方式說出來,就是戲劇;
用文藝的方式說出來,就是孽緣;
用粗暴的方式說出來,就是操蛋。
不過知鳥想要下車,也沒有辦法了,車子已經開動了。
後排的謝明昊給雞哥打電話,說著“雞哥,你自己開車過來,我們已經坐另外一輛車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你跟在我們後麵。”
當他掛斷電話後,車裡麵的人都保持著沉默,氣壓有點低。
幸好車裡麵還放著音樂,雖然是鋼琴曲,不過也總比沒有強。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謝明昊不太想忍受這種氛圍了,他準備開口說話,不料知鳥先說了出來。
“你就不能放點小瑞查德的樂曲嗎?一直聽肖邦巴赫的曲子,你耳朵不累嗎?”
“這和你有關係嗎?小姐,你要搞清楚,你現在坐在我的車上,你的存在已經讓我很不高興了,所以請你保持安靜。”
“哼!”
知鳥隻是覺得老是聽這麼激烈的曲子,人會很累的,為什麼不聽些輕柔舒緩的,對於他的不領情,她一樣覺得無所謂。
“你想把我車砸了嗎?”周之行問她。
後麵的謝明昊已經感覺到了火藥味,他知道周之行肯定對於砸他鋼琴的事懷恨在心。
他說著“哥,你就彆為難她了,你那琴我到時候陪你便是。”
“明昊,彆人的錯你不用買單,你的好意會害了彆人的。”
“周之行,你幾個意思,你扔我吉他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彆提這個事情了,趁現在我還不追究。”
知鳥那股子勁上來了,周之行說這話的語氣要多賤就有多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