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醫生說的那麼肯定,我就沒有必要再去傳染科了,那裡畢竟都是傳染病出沒的地方。想到這裡薄冬愛就沒有去掛號排隊了,轉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進自家的院子,就見老伴在那裡伺弄院裡的花花草草,平時家裡的家務事,薄冬愛確實很少讓秦厚做。
但種一些花草卻是秦厚的特殊愛好,而且他非常的擅長。
一年到頭把院裡的花草種得鬱鬱蔥蔥,每月輪番著有不同的花競相開放,所以這個院子裡的花,也總是被彆人讚譽的地方。
一見妻子回家了,秦厚連忙放下工具,在旁邊的水龍頭那裡洗了一下手,然後跟在薄冬愛的屁股後麵進屋了。
還沒有來得及坐下,秦厚就在後麵問道:“你問得怎麼樣了?”
薄冬愛卻是一臉的不耐煩:“我早上連杯水沒喝,就往醫院裡趕,現在好不容易趕回來了,你讓我喝口水再說行不?”
秦厚聽了連連點頭:“對,我去倒給你喝,你先坐著歇會。”
薄冬愛就坐在了沙發上,接過秦厚遞來的茶水,咕嚕嚕很快的喝乾了一大杯茶水。
“怎麼樣還喝嗎?”秦厚關心的問,
薄冬愛搖手:“不喝了。”
看著老伴著急的眼神,薄冬愛說出了結果:“醫生說會傳染。”
秦厚聽了就急得團團轉,兩隻手在那裡搓著:“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