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反派聽我心,攝政王把我親!
“文少爺,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這文小姐,令府往後還是多加管教為好。若是再跑去哪間店鋪吃白食亂叫價,這身嬌體貴的,被人一棍子打壞了可怎麼好?”
翟容與有些頑劣地笑了笑,“彆的店主,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
眾人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翟二小姐說的是啊!
不過這文小姐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到哪家店彆人不是心驚膽戰、小心伺候?像翟二小姐這麼膽大敢教訓她的店主,滿京城裡可找不出第二個。
文少軒聞言微囧。
看來小妹平日裡沒少惹禍。
他和爹爹忙於公務,倒真是他們疏於管教了!回去後,他定要好好與母親說說,可不能放任她在外頭瞎鬨了。
哪天連累了侍郎府都不知道。
他有些嚴肅地對文茵道“今日回去,你就去祠堂好好反思一下。禁足三日不得出門!否則,這事要是捅到爹耳朵裡,少不得你一頓訓!”
文茵哪裡服氣?
可又不敢違逆哥哥,隻好低下頭作小哭包狀,實則心裡氣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後槽牙給咬碎了。
翟容與,你敢陰我!
哥哥不辨是非,我就去宮裡找姑母替我做主!
姑母如今已是皇上最疼愛的淑妃娘娘,雖說皇上病著,可姑母的話,誰又敢不聽?
她就不信沒人治得了這翟容與!
……
文少軒提著文茵回到了左侍郎府。
“來人啊,把小姐帶到祠堂去。”
文少軒吩咐丫鬟。
丫鬟上前扶住了文茵,卻被一把掙開。
“放開我!”
她尖聲道“我不去!我要進宮!我要見姑母!”
文少軒心裡歎氣。
這個妹妹,真是被自己給寵壞了。
他語重心長道“茵兒,哥這都是為了你好。你還年幼,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今天這事若是再鬨到宮裡去,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
姑母如今執掌後宮事務,本就惹人眼球,若是再把手伸到這官家宅院、市井鋪子裡來,少不得有人參她後妃乾政。
朝堂如今波雲詭譎,時局尚未明朗,他不想文家多生事端。
文茵哪管這些?
她含著淚,怒氣衝衝地反駁,“我是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我隻知道你是我哥,卻幫著外人欺負我!我要找姑母說理去!”
無奈,文少軒隻好叫來幾個家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小姐帶過去!”
“是!”
一眾家仆上前製住了文茵。
“放開我!放開我!”
文茵掙紮無果,還是被關到了祠堂中。
文少軒站在緊閉的祠堂門外,吩咐道“你們就在這看著小姐,不許她到外頭去。但若是小姐有什麼需要,吃喝用度都要及時送來。”
“是!少爺!”
聽著門內傳來的打砸聲,文少軒歎了口氣,離開了左侍郎府。
他還有公務要辦。
翟桑結即將回朝,聖上有旨,京城街道治安要愈加謹慎。
屆時,眾皇子會代表皇家,在城外迎接。
萬不能出什麼差錯。
他前腳剛離開侍郎府,後腳文茵就試圖衝門,卻被家仆攔住。
“你們這群狗奴才!還不快給我讓開!”
“小姐恕罪,少爺有令,小姐不得離開祠堂。請小姐回去思過吧。”
“你們!”
文茵氣得噎住,手指發顫。
“小姐”,丫鬟上前勸慰,“小姐何必急於一時?若想報複那翟二小姐,有的是機會。過幾日便是宮宴,到時,京城世家子弟都得進宮參宴,小姐何愁見不到淑妃娘娘?”
文茵這才平靜下來。
對啊,她怎麼把宮宴給忘了!
也罷,關祠堂就關祠堂吧。
哥哥不是讓她反思麼?她就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那翟容與!
珠寶鋪。
翟容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東家”,掌櫃的上前關懷,“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