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反派聽我心,攝政王把我親!
都督府。
翟容與坐在君策床邊,伸手倒給他一顆丹藥。
“喏,你把這個吃了,能緩解法陣的傷害。”
想不到原書中,懷序兄在陽城受的重傷,竟是因我而起。
哎,真是造孽啊。
“不要緊。”
君策看著她有些著急的小臉,眼底浮起溫和的笑意。
“那怎麼行!”
翟容與眉頭一皺,直接把丹藥就著他的手按進了他口中。
君策有些無奈地吞了下去。
她手一抬,袖子滑落些許,腕間的一圈紅痕格外醒目。
君策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怎麼這麼嚴重?”
眼底是不加掩飾的關心。
翟容與嗬嗬一笑,收回了手。
“無礙,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君策擰眉,不讚同道“這怎麼能叫小傷?”
“花影!”
“主上有何吩咐?”
“去取雪膚膏來。”
花影很快拿來了一盒膏藥。
君策擰開蓋子,用指腹沾了些許,拉過翟容與的手,將膏藥輕輕地塗在她的腕處。
溫熱的指腹沾著冰涼的膏藥,輕撫過她的肌膚,一陣細密的電流,從腕間傷處躥遍全身。
翟容與瞬間有些頭腦宕機。
君策道“這雪膚膏消腫抗炎最是有效,你仔細些,彆碰水,否則會留疤。”
翟容與眨巴著眼看他。
懷序兄怎麼跟老媽子似的。
君策高大的身軀一頓,剩餘關心的話堵在了嘴邊。
“主上!”隻影匆忙進門,似有要事稟告。
翟容與趁機開溜。
“那什麼,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君策有些不悅地盯著隻影,“查到什麼了?”
隻影盯著翟容與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回主上!”
“屬下查到,陽城中的所有米鋪,在災情剛開始時,都曾被人秘密收購。”
“難怪”,君策冷笑一聲,“災情嚴重後,陽城米價一夜之間水漲船高。”
“想來是有人刻意屯糧,惡意提價,從中牟取暴利。”
隻影有些氣憤。
“這些人發國難財,也不怕遭報應!”
他繼續道“怪不得災情開始沒多久,百姓們就都吃不上飯了。”
“原來是被高價米糧掏空了家底。”
“究竟是何人如此喪儘天良。”花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翟容與回到房間,推開房門,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她一時不察,暈了過去。
醒來後,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後,身處一駕馬車上。
麵前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
翟容與驚呼出聲。
季昶轉過身,堅毅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
“翟二小姐,得罪了。”
“季某也是迫不得已。”
“嗬”,翟容與扭了扭手,卻發現繩子捆得更緊了,秀眉上浮起一絲不悅。
“你到底想乾什麼!”
“彆掙紮了,這是綁犯人專用的捆法,越掙紮捆得越緊。”
季昶歎了口氣,幽幽道“況且,你已經被我下了軟筋散。就算解開繩索,也跑不了。”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翟容與微垂下眼,掩去眸底的波光。
如今含光劍和混元鈴都在她手中,這世間已沒有能困住她的東西。
隻是聽季昶的話,這背後主使似乎另有其人。
陽城水深,懷序兄又是因她而受傷。
不如她將計就計,找出這背後之人。
也算幫他一個忙。
想到這,翟容與閉上眼睛,索性睡了過去。
馬車駛到一座府門外。
季昶用黑色布條綁了翟容與的眼睛,將她帶下了車。
她睜開天目一看。
葉府。
嗬,果然是這隻老狗。
翟容與被帶到一間密室,綁在房間正中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