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反派聽我心,攝政王把我親!
見翟容與不說話,君應淮便知她沒有看過。
“你還不知道吧?”他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這信件裡,可提到了你的身世。”
“難道你就不好奇?”
君應淮目光攝住她符紙上的火焰。
他就不信,這翟容與真能把這些信燒了!
翟容與一怔。
身世?
難道我不是我爹親生?
“堂堂尚書府嫡女,出生卻有汙點,你說這事兒要是讓人知道了,翟尚書這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君應淮緩緩笑起來。
想著無所不能的翟二小姐,也有被人拿捏的一天,心中頓時快意不已。
翟容與目光一凜。
看來爹爹不想讓我看這信,是怕我多心。
可書上並未提及此事。
她斟酌著,垂眸思索片刻。
這事兒怪得很,須得仔細調查。
至於這信……
她既答應了爹爹,就不會去看。
留下這些信,反倒是將翟家架在烈火上烹烤,豈不更順了君應淮的意?
就算沒有這些信,她也能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思及此,翟容與素手一揮,符紙上的火舌舔上信件,頃刻間燃燒起來。
她一揚手,那疊信紙升入半空,在火光中被卷成了灰燼,映照著君應淮扭曲的臉。
“你……你竟敢……”
翟容與輕嗤一聲,“我有什麼不敢的?”
“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也會對彆人的家事這麼上心。”
“是不是平時沒奏折看給你閒的呀?”
她輕笑的語氣中含著明晃晃的嘲諷。
皇帝病重,本應太子監國,卻偏偏另立攝政王,焉知不是對太子的不信任?
翟容與此言正中君應淮要害,他登時怒不可遏。
可還未等他發作,翟容與便又給了他致命一擊。
“說來也巧了。”
“我這也有一件太子殿下的八卦,也不知道跟你知道的比起來,誰更勁爆呀?”
“你什麼意思?”君應淮眼神陰鷙。
周圍的侍衛聽到此話,立即乖覺地退了幾丈遠,紛紛堵上了耳朵。
他們可不想因為八卦而掉了腦袋。
翟容與好整以暇道
“你說,要是大家知道,他們的太子殿下是位重生之人,會不會舉國震動啊?”
“嘖嘖,也不知道會不會把你當妖怪抓起來。”
她晃了晃腰間的飄帶。
君應淮手中長劍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有些難以置信地倒退了兩步。
“你、你怎麼會知道……”
“你竟然知道……”
他抬起頭,深邃眼眸中泛著血色,如瘋狂燃燒的烈焰,恨不得將翟容與吞噬殆儘。
“你到底是誰?!”
薄薄的嗓音含著極度的危險。
翟容與沒回答,唇角綻出一抹笑,兀自警告他,“你若把翟家之事宣揚於眾,我這張嘴哦,怕也守不住秘密咯~”
吃瓜這事她有經驗。
向來是一瓜更比一瓜香。
君應淮這話題可比她這小小尚書之女勁爆多了。
到時滿城風雨,誰還記得她的八卦?
見君應淮臉色愈加黑沉,翟容與放下飄帶,歎了口氣,“重生一世,你怎麼還活不明白?”
“你前世造的孽還不夠嗎?”
“今生何苦還要重蹈覆轍?”
“你懂什麼!!”君應淮有些瘋狂地叫起來,“慕靈她是孤的!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孤也會找到她!”
“孤便是因著這執念,才有了重生之機!”
“孤和她,生隨死殉,白塚枯骨,永生永世都要糾纏在一起!”
“誰也不能將她從孤身邊帶走!”
他眼中染上嗜血戾氣。
“你真是瘋了。”翟容與看他這樣,也有些心驚。
暗下決心要把翟慕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