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反派聽我心,攝政王把我親!
君策腦中神經驟然繃緊,涼意爬上四肢。
翟容與卻不以為意。
她紅唇輕啟。
一張明黃的符紙,裹挾著強大的氣蘊,逼近鮫人之淚,那五絕蠱剛探出的腦袋差點爆裂,趕緊縮了回去。
君策鬆了口氣,冰涼的血液又恢複了熱度。
翟容與嗤笑一聲。
就這點膽量,也敢進姑奶奶的身?
符紙貼住鮫人之淚,將它整個包裹起來。
“朱雀淩光,神威內張。”
“吐火萬丈,以除不祥。”
“急急如律令!”
符紙瞬間燃起一團烈火,將五絕蠱困在鮫人之淚中烹烤,它哀鳴了一聲便沒了氣息。
翟容與從布袋中放出無量神龜。
“龜龜,吃不吃烤蟲子啊?”
無量神龜趴在她掌心,伸出舌頭“yue”了一口,憤憤地用爪子刨她的掌心。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把它放在眼裡了!
它好歹是上古靈獸!
怎麼能給它喂這種臭烘烘的東西!
翟容與被它撓得咯咯笑起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她將神龜重新收入布袋中。
隨後眸光一凜,伸手揮出精神力,將五絕蠱並鮫人之淚一同化為了齏粉。
隻可惜了這鮫人之淚。
如此珍貴之物,沾了五絕蠱的屍油便不能用了。
若不銷毀,就成了凶物。
汰!
這蟲子是真的晦氣!
君策見她無恙,走到寒冰床的另一邊查看皇上的情況。
“容兒,皇兄何時能醒?”
皇兄的臉色已沒有之前的青白之相。
翟容與站在寒冰床的另一邊,掀開皇帝腕間衣袖,靜心診脈。
脈象平穩、和暢,隻是有些氣血不足。
想是無礙了。
她收了手,抬頭對君策道“皇上躺了這麼久,身體需要慢慢恢複。”
“還需靜養些時日才會醒來。”
“至於什麼時候嘛……”翟容與右手指節在身側輕敲,略略沉吟道“短則兩日,長則半月。”
“看他自己的恢複情況。”
君策頷首,俊眉星眸染上喜悅。
最久也不過半月,已經快得超乎他的想象了。
“容兒,辛苦你了。”
他眼神柔和地望著她。
翟容與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慌忙調開了視線,雪白脖頸都染上粉意。
“我先出去了。”
……
翟容與找到雪清川,和他說了自己的治療方式後,便來到翟慕靈院中。
“姐姐,我今日便要出穀了。”
翟慕靈點點頭,拉著她的手,將這些日子的疑問都倒了出來“容兒,你最近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還有爹和哥哥們,他們都還好嗎?”
她是有些擔憂的,怕君應淮找不到她,會把氣撒在他們身上,找翟家的麻煩。
翟容與拍拍她的肩,“姐姐放心。”
“家裡沒什麼事,我也好著呢。”
說完還轉了個圈,“你看,一點事兒沒有。”
翟慕靈知道她是安慰自己,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容兒待她越好,她便越覺得愧疚。
“都怪我連累了你們。”她垂著頭道。
“姐姐這是說的哪裡話!”翟容與皺起眉頭,微嘟著唇,不滿道“咱們是一家人,還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她走過去,按住翟慕靈的雙肩。
“爹爹他們也真的沒事。”
“隻不過爹爹最近在找一位大夫,忙的有些腳不沾地罷了。”
“大夫?”翟慕靈抬起頭,麵露疑惑,“什麼大夫?”
“是當初給娘安胎的韓大夫。”
翟容與也不打算瞞著她,索性就把事情和她說了。
“我和爹爹懷疑,娘的死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