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哥,我早就知道您這一身本事高絕寀城!”
吳帥張口就來,反正溜須拍馬隻費口水。
再說羊哥也是健談的人,這會兒過命的交情日後沒準能讓羊哥惦記幾分呢。
隻可惜啊,眼前人已不是心中人。
陳無羊甚至都沒去看吳帥。
任由大雨打濕襯衫,煙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
陳無羊捂著火柴,又點了兩遍。
還是沒成功。
索性朝著金鷹夫人的方向走。
“羊哥,這邊不能走啊。很可能有敵人設下的埋伏!”吳帥大叫著,因為雨太大了,如果不喊出來陳無羊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事實上他自己也聽不太清自己在說什麼。
而陳無羊,全當沒聽見。
吳帥內心掙紮了一下,思量著車底和陳無羊身邊究竟那個更安全。
最後一跺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他奶奶,大不了賠上這條命就是。”
說著還返身從地上撿了把砍刀跑回來。
他總覺得,哪怕跟著此刻的陳無羊往震天門總部走,都比他待在車底更安全。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興許是之前那一幕太嚇人了吧。
讓他有點懷疑陳無羊到底是不是真的人類。
這是寀城最寬敞的街道,周邊全是名流貴人的住所。高大堂皇的建築群下,雜亂的豪車隨意擺放著。
暴雨之下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快步走在屋簷下。
周遭岔路,已經有七八個人沿著巷子包抄過來。
陳無羊隻往前跑,完全沒有迂回的意思。
技能出血,讓陳無羊手中的砍刀鋒刃上隱約有一線紅光流轉。先前在方才軍和朱家兄弟身上實驗,陳無羊對那個增幅效果已經了如指掌。
毫無征兆的,陳無羊突然跑了起來。
準確的說是衝。
像一隻夜色中的豹子,眸子中充滿了對生命的冷漠。
身後的呂帥咬著牙,狂追不舍。
他知道自己一旦和陳無羊脫節,自己的下場隻有被砍死一條路。
迎麵而來的不過兩人,瞧見陳無羊一馬當先自然也不示弱。
大家都是兩隻手腳一把砍刀,誰比誰能厲害到哪?
再說了,一個原震天門的地痞頭子而已。
陳無羊的身影就在兩人視線中突然消失,還不等兩人反應。
失重感瞬間充斥全身,整個人朝著地麵重重的摔去。
急停掃腿。
一圈。
刀腿一線。
一人腋下到大腿肉,一大片被砍刀撕扯下來。另一人興許好點,隻是一條小腿被砍了。
陳無羊甚至都沒有補刀,徑直淌了過去。
身後的吳帥隻是愣了一下,連忙跟上。
眼睛瞧見發生了什麼,隻是腦子還沒轉過來彎。
太快了,也太果斷了。
身後淒厲的慘叫聲這才響起。
甚至後麵的追兵都沒能拉近和兩人的距離,一切都是一眨眼之間。
或許本來有機會的,可他們猶豫了。
這個男人,好像和情報對不太上……
說好的靠臉吃飯呢?!
……
撲街日記:
今天去看牙醫,
看走了我四個月全勤。
現在在想一個哲學問題,我到底在給誰寫書(失聲痛哭)。
慘啊,我好慘(定時賣慘求票票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