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血族!
人心其實很簡單,你隻要對他好,他就會很開心。
當然,舔狗例外。
陳無羊隻是把吳帥放在一層主管的位子上,不管旁人覺得任人唯親也好,昏庸無能也罷。還是會有不少人趨炎附勢來巴結自己的。
有了人,之後才有資格去考慮人才啊未來啊什麼的。
至於新會長舊會長的念頭,隻要自己能升官發財,誰來不都一樣嘛。
倒是那些自持清高的所謂“鯁骨老臣”,願意找死陳無羊半句都不會勸。
跟吳帥吩咐了句讓他自己去熟悉自己的地盤,陳無羊就直奔三樓了。
先前分彆時,金鷹夫人還特意交代了不要殺侯靜,留著對付那個侯陽波。夫人想著人之常情必定可以利用這點沒錯。
隻可惜侯陽波已經不是那個侯陽波了。
但這話他沒法說,隻能默默應許。
推開屋門,那侯靜正坐在陽光下修剪著一株花。
“這是什麼花?”
“扶桑。”
陳無羊輕踩著腳步,走到侯靜身後。
前者沒回頭,說道“知道這花代表著什麼嘛?”
“當然,新鮮的戀情。”陳無羊脫口而出,為了起名字,他當初查了很多酷酷的東西。
那侯靜現在擺上這麼一株花,是不是在跟他暗示什麼?
侯靜轉過身,看著這個已經近在咫尺的男人。
“扶桑是代表死亡,而且它還有個彆稱叫……
掉頭花。”
陳無羊頓時沒了性趣。
退開兩步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侯靜“我現在在想應該怎麼處置你。”
“性女又、商品,還是誘餌?”侯靜眼神很冷。
“聽上去似乎都不錯。”
陳無羊一頭倒靠在沙發被上,臉色慘白。
新換的衣服上開始出現了血跡,忍了一路的傷口因為陳無羊的某些小動作,似乎有了加劇的傾向。
侯靜看著突然露出此狀的陳無羊,一時有些掙紮。
左手死死按住被自己扣在大腿內側的匕首,這本想等到陳無羊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但沒想到這家夥好像受傷了。
“叫人,叫人啊!”陳無羊的聲音略顯沙啞,好像用不上力氣一樣。
侯靜掙紮了很久,也可能隻有一兩秒。
“你等著,我這就叫人。”
侯靜快步走到陳無羊身前,似乎想伸手探探他的傷口。
下一刻隱隱摸在大腿內側的手突然拔了出來,連帶著一點寒芒……
戛然而止。
“嘖嘖,你要是老老實實當個溫柔和善的美人多好啊。
沒準當個兩朝夫人呢?”
陳無羊聲音惋惜,但手上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力氣。
被侯靜死死攥著的匕首應聲落在地上。
對於侯靜的選擇陳無羊自然也不意外,若真是個柔弱的花瓶,也當不了夏山那家夥的得力助手,更彆說主管一層了。
隻是可惜這女人在世上唯一在意的親弟弟,其實早就已經死了。
“陪我一晚,這事兒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