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很甜!
許令菀也由著大表哥吻著。
她月事來有時候會很難受,有時候好點,有時候一般。
情況難定。
小腹上暖和得有點熱了,漸漸更熱起來,開始還好,後來有點受不了,想要呼一口氣吹一下風,現在天氣原因加上兩人靠在一起太近!
她用手扇一下風。
陸禹吻完沒有再吻,還是給她按著,看她的樣子問又怎麼?
“大表哥手真暖,就是有點熱!大表哥沒有發現?不覺得嗎?”許令菀再道,想再往後一退,吐出口氣,手呼了下,讓大表哥再退退。
陸禹看了看她再看四周。
“不算熱,現在天氣還不算太熱,端午過了下個月才熱,也不是白天,夜裡已經涼了,這樣還熱。”他又摸了她的額頭還有手也不熱,房間還是涼的,要是還熱就讓人送冰盆來,不過還沒到開窖取冰的時候。
專門讓人去取也行。
要不然灑水進屋?
北方最熱的是下個月,一般要過了端午,現在端午剛過去不久,就是皇上病倒那幾天病得最嚴重那天正是端午,因為皇上病倒也沒有人提。
更沒有人想起來,沒有人敢慶祝。
誰那個時候敢提敢慶祝,端午就這樣過去了,民間倒是不知道皇上病了慶祝了,皇上好了也沒有人說起,好像忘了有過端午一樣。
往年端午宮裡都會設宴,各家也會走親戚,今年——
“要是熱就讓人端水來擦一下或者。”
陸禹還是道。
“不用就是還是太靠近了點。”許令菀搖頭。
“那就是不抱了?心靜自然涼知道嗎菀兒,看你樣子,我都沒想什麼,菀兒又不好意思害羞?因為我的手?”
陸禹聞言先說再打趣起她。
“才不是。”許令菀否認。
“那就不會太熱!”陸禹還是那樣。
“還是有點熱。”許令菀開口。
“嗯。”陸禹知道是還是有點點熱。
許令菀看了大表哥好一會,還沒有再說話,陸禹又把她放開了一些,許令菀覺得好一點了“今年端午就這樣過去了,什麼也沒有做,誰也不說,大表哥呢。”
“一樣,皇上病了。”陸禹開口。
許令菀點頭,慢慢也不熱了。
她也慢慢困了,想要睡了,一不熱整個人在大表哥的按摩下整個人都犯困,她想撐著不睡,可是撐不住,大表哥,她睜了一下眼,還是迷迷糊糊“大表哥我睡了。”
“想睡了?這麼快?才說不舒服熱呢,還想著——和你說一說呢。”
陸禹聽到低頭看了看她,眼見她真的犯困要睡過去。
他再親了親她的額頭還有頭頂,輕輕的吻,沒有抱得那麼緊,鬆鬆的環著她,大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嗯,夫君,也睡吧。”
許令菀隻來得及說這幾個字人恍惚中睡了過去,最後一個念頭是嫁給大表哥真不錯!
她的手就不容易暖。
陸禹“好。”
他看著苑兒,又給她按了好一陣覺得她睡熟了不會再醒,也不用再按才抽出手來,收回手不再按。
他翻身平躺著,想到自己這樣日子還不能抱人睡,還要一個人睡側過頭去,看了看菀兒,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一摸就停不下來,臉太好摸,愛不釋手,又嫩又滑,他摸了幾下眼看她動了起來。
眼睫也動了,像是要被驚醒,他才收回手,還是情不自禁想再吻一下,他湊過去,在她的額頭還有麵頰上麵落下一吻。
再回去躺著平複了一下悸動的心,也一點點強迫自己睡著。
第二天陸禹醒來,還很早,他好像沒有睡多久,可又覺得做了一場夢,夢了很久夢裡有菀兒,一動一轉身就看到一張臉。
菀兒的臉,他的妻子夫人的臉。
菀兒。
他笑笑,嘴角不由挑起,對著眼前這張喜愛的臉叫了一聲菀兒,怎麼還不醒?想著還是看著,看了很久也沒起來沒有叫人進來。
想一直這樣下去,舍不得就這樣起來,手又點了下她臉,親了親她。
許令菀醒來,睜開眼,一眼看到大表哥,大表哥已經起來坐著看著,看向她了,再往外麵看喜帳掀起,大紅喜燭依然燃燒著,還有一小截,馬上就要燃儘了。
旁邊滴落了好多紅色的淚。
看著紅豔豔又殘缺。
外麵已經亮了,菱木花窗外有光照進來,映在大表哥臉上,英俊成熟,沉穩內斂,她張了嘴,大表哥。
叫完才想起來她已經嫁給了大表哥,她臉漸漸變紅。
“是夫君記著啊,第幾次提醒了?醒了?”下一刻陸禹看著她笑了笑,糾正她,神色溫和,問她起來還是再睡?
這個時候還睡什麼,她睡醒了,大表哥什麼時候醒的?許令菀說起來了啊,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忽然想到自己要請安,是的還要請安。
可是此時是什麼時候會不會晚了?天都亮了,想到這裡她急起來,急著馬上起來。
“夫君怎麼不叫我起來,不請安嗎?”她拉了一下大表哥。“請什麼安?”陸禹一聽一問。
“給姨父請安啊。”許令菀邊看大表哥邊說。
“哦,去那裡請安嗎,不用在意的,那裡沒什麼好請安的,一會去也可以,不急不晚,父王不會說什麼的。”陸禹哦一聲表示知道也不急。
“怎麼不急?”許令菀還是說。
“就是不急。”陸禹道。
許令菀想到什麼不再說“還是早點起來吧,還有事呢。”
“好。”
陸禹還是那樣,許令菀也不再急。
“我去叫人進來服侍你洗漱。”陸禹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道,轉身往門口走去,許令菀看著,手摸到一顆硬硬的東西,她撿起來發現是一顆漏掉的棗子。
竟然還有漏掉的,昨晚是桂圓,今天是棗,紅棗被壓了一晚壓得有些扁了,她捏了一下,也有些乾。
紅棗本來也是乾的,可能再摸摸還會發現什麼。
這顆紅棗吃了還是丟掉?丟掉吧,壓了一晚了,也臟了不能再吃了,想著她放把紅棗放到一邊。
想到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她的月事昨晚來了。
許令菀趕緊感覺了一下裡衣好像沒臟,好像沒有臟,她醒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這個擔心這個,還想著請安。
看一下床榻上,也沒有看到紅色。
幸好喜被還有彆的都是紅色。
不對,好像真有有一點紅。
她撲過去,發現床榻上真的有一處是紅的,不是喜被這些,是新婚之夜她墊在身下的乾淨白帕子上麵,紅色弄上去太明顯了,一眼就看到,不過怎麼弄到那上麵了?
這白帕子她知道是乾什麼的,知道是什麼用途,新婚之夜墊在身下。
然後她和大表哥洞房會留下證明她是清白之身,可是她和大表哥並沒怎麼,現在這樣倒是像是發生了什麼。
之前她墊在身下睡了一晚,身上又漏了,會沾上也正常。
她的裡褲肯定也臟了,隻是自己沒看到,她低了一下頭好像真有紅色,她看向門口,大表哥到了門口,叫了人,她快速拿過外衣披在身上不想有人看到。
白帕子她也要馬上讓人取下去丟掉!
“你們進去服侍你們夫人吧。”門口,陸禹站著看著門外守夜的珠兒幾個丫鬟婆子。
“是,姑爺,你,你醒了?”珠兒行了一禮。
“嗯,我也去旁邊洗漱了,和夫人說一聲。”陸禹笑了一下又道,看到外麵還有人走過來。
珠兒她們回了一下頭看到了小廝,知道有人服侍姑爺不再說。
她們行了一禮一起走了進去。
陸禹等到小廝過來。
小廝叫了一聲公子爺。
“準備好了?”陸禹問,小廝應了一聲。
“那就去吧,去洗漱,洗漱好了我好過來——”陪菀兒,陸禹沒有說完,讓小廝走,去了隔壁的淨房。
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沒有看到菀兒。
小廝也看了看,公子爺這麼舍不得少夫人嗎?不過公子爺好不容易才娶回了少夫人,現在還沒有分開呢就又舍不得了,公子爺就是這麼在意少夫人的!不過想到昨晚,他聽說公子爺和少夫人並沒有要水啊。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本來以為公子爺和少夫人新婚洞房之夜想來會有很多人會來要水,要好幾次水,要到天亮也說不準,可是。
沒想到一次也沒有要,他可是等著的,為了公子爺幸福他更是拚了命的幫著公子爺攔了想鬨洞房的人,公子爺交待了他不要讓人鬨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