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裡沒好人!
後花園開著故事會,前院裡不相乾的人也走沒了,如今隻有這忠順親王的門人,賈赦賈璉一係的門下,外家一個湊縫的薛潘了。
沒了外人,忠順親王也放開了性子,死皮賴臉的拉著賈赦哭窮,這就是忠順親王的本事,身份高貴卻又放的下麵子,一副無賴的嘴臉,怎麼看也不是個明主。
都知道賈家如今是國家財源。有錢的不要不要的了,皇帝占便宜占的,如今皇帝和賈家有了點齷齪,我們這些皇親國戚還不趁機鑽縫子,沾點便宜還等什麼時候啊。
等到皇帝又沒錢了和賈家重修舊好嗎?
忠順親王也就比賈赦小不少,拉著賈赦死皮賴臉的要賺錢辦法的樣子,像足了家裡賈琮搜刮老子時候的樣子,弄得賈赦也沒辦法。
正好如今家裡又弄出了編製羊毛的機器,正好大規模的生產哪。就問道忠順親王有多少本錢。
忠順親王兩手一攤,要錢沒有,就一個親王名頭,剩下的你賈赦想辦法吧。
賈赦無奈了,你這親王的名頭也就在賭坊,花坊管用,但凡正事上,誰敢用你的名頭,不怕皇帝多心啊。想了想又問道‘家裡可又黃銅嗎。’
忠順親王道“廢話,黃銅就是錢,都說了要錢沒有。”
賈赦切了一聲到‘你甭給我耍無賴,我一個老無賴還怕你這個。你若想大撈一筆,多少要下些本錢的,一毛不拔想占便宜,也不怕撐死你。’
忠順親王見賈赦是真心想幫自己一把,問道“怎麼個章程,需要多少。”
賈赦道“你弄兩千五百五十六兩黃銅,外麵包上一層薄薄的金子,以此為黃金抵押存在我家票號,我再把民生票號,寶安票號,巴蜀票號,長安票號給你拉進來,把這兩千多的黃銅給你變成真正的現錢,你再把這錢投入到我家開的羊毛紡織廠裡,咱們一起拿著豪商的錢,去塞外賺錢好不好啊。”
忠順親王一聽,還有這等操作,忙道“好啊,好啊,隻是這收益如何,是個什麼生意啊,羊毛值什麼錢,不會有是騙術吧。”
賈赦道‘你猜騙子哪,你全家都是騙子,騙人家錢的騙子,我這生意可是大買賣,我家裡人不知道哪裡弄來的技術,可是把羊毛脫脂,然後就能紡織成呢子衣服,做出來的成衣你絲綢做的還板正,還保暖。’說著叫門人遞過來一塊麵料。
忠順親王一看麵料一把搶了過去,用手摸索著,如同摸家裡小妾哪滑嫩的身子一樣,一邊摸一遍流口水道‘好買賣,好買賣。這生意我投了,明天就把銅送你家去。’說著起身拿著麵料就往後院走,一副送客的樣子。對於賈赦嘴裡喊著的記得包層金子的喊話是聽而不聞。
賈赦也無可奈何,感歎道,無賴這行業也怕少壯啊!隻能起身告退,準備帶著家裡的孩子回家了。
而一直跟著賈赦鞍前馬後的薛潘也聽的眼珠子提溜亂轉,等到沒人的時候,求著賈赦道‘伯伯,小子家裡也有些現錢,也想入一股。’
賈赦看著這個小無賴,這一日相處也算心有靈犀,有心提拔道‘這等富國的買賣,也是你能摻和的,你家挺有錢了,彆總在錢上著急,有這心不如換個門庭,這紫薇舍人的名頭早就不好用了,你家什麼身份自己不知道嗎?如今還用著管家丫鬟仆人,也部想想自己的身份,家裡誰是有功名的,敢如此行事。也就是看在王家賈家的麵子上沒人追究,若有心人要與你為難,就這無功名人家用傭人就夠你吃一壺的。’
薛潘一聽賈赦這麼說自然是樂的,這賈赦是有心提拔自己啊,隻是還有些擔憂,道“可是小子白身一個,如今讀書也完了,也是個腦子愚笨的,還是商戶人家,實在是沒路子啊。”
賈赦給了薛潘後腦子一下道“你個小家子氣氣的,若是我兒子賈琮在身邊,定然會說官不肥我可不乾啊,我赦大老爺許人前程,豈是哪扣扣索索之人。”
薛潘一聽,撲通一下跪下了,道‘小子薛潘願認大老爺當義父。’
賈赦一聽,嚇了一跳,最近賈璉總在家裡說呂布,什麼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方天畫戟,專捅義父的,對義父二字甚是敏感道“滾滾滾,給你好處,你就收著,莫要自誤就好,犯不上如此,想當我兒子的那麼多,我乾不乾不要緊,你的問我親兒子們什麼意思?”
薛潘這才一驚,自己這事逾越了啊。給賈璉當兄弟,怎麼也得是甄家那樣的啊!不對,甄家那樣的都不行,他家也就和兩江總督一個水平,也就是個給賈璉當兒子的命,自己想給賈赦當兒子,卻是過分了,可也麵不改色心不跳道“全憑大老爺安排。”應下了此事。
賈赦就喜歡自己待見的人不和自己見外,歡喜的應了。
借了巧姐,迎春一等,和薛家人一去回榮國府去了。
而榮國府這麵,賈璉三人酒正酣,牛紳見賈璉心情不錯,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賈璉兄弟這幾日在家中到底在乾什麼啊,這麼神秘”
佟三爺也好奇“是啊,璉二,你消失了這麼久,再不出麵這京城可真要起風波了。”
一提到此處,賈璉卻有些感懷,道“沒事,遇到了一見小事,卻叫我心久久不平,在家讀讀書,求個解惑罷了。”
佟三爺追問‘何等事啊。’
賈璉道“就是一個農夫在官路上曬糧食,被雨澆了,還被來往馬車壓了,還眾人唾罵怎麼能在官路上曬糧食啊。”
牛紳道‘卻是如此啊,自然該去穀場曬糧,這官路是走車的,曬糧卻是不對啊。’
佟三爺卻有疑惑道‘嘶,這農夫為啥去管道曬糧啊!’
賈璉道‘你啊,真的是個憑直覺贏一切的家夥啊,不用過腦子你都能找到問題的關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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