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貼的更近,摟著她不讓她跑:“不行你給我說清楚,省得你天天不是嫌棄我歲數大,就是嫌棄我老。來告訴我,我哪裡老?嗯!還是哪裡軟?還是你男人沒伺候好你……嗯?說話!”
“你彆說了!彆說了…”
溫迎跑不了,聽著他越來越過分的話,耳根越發滾燙。
他把她抵在窗邊,緊緊貼著她,控製住她亂撲棱的手腕繼續問“溫迎,你知道你多難伺候麼?又怕疼又怕癢…每次哼哼唧唧說的最多一句話就是:宋景明我不要了!你…”
她捂著耳朵把頭埋進宋景明懷裡,搖著頭蹭“不是我,不是我,彆說了彆說了!求你彆說了…”
宋景明嘴上的笑已經咧到最大,摟著她沉聲笑個不停。
“行我不說,那你告訴我,你男人怎麼樣?”
溫迎頭埋得更深,像隻鵪鶉…不說話。
宋景明鬆開一隻手,去擱楞她的耳朵,羞得紅彤彤的,在陽光下有些透…
他又追問:“說話,昨晚不是說得挺好的嗎,再說一遍…”
“那是被你逼得…”溫迎埋在他胸口的聲音傳出來,悶悶的,啞啞的。
卻勾的宋景明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將手伸進她寬鬆的病號服裡,將吊帶撩了上去。
溫迎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捏,求道“我說我說,你厲害行了吧!你全天下最厲害…”
“晚了。”
宋景明聲音已經啞了,吐出兩個低沉的字眼,就解開了溫迎的病號服。
窗外曖昧的淡黃色黃昏掠了進來,照在她身上泛出熠熠波光,她的手正被他禁錮在後背。
她掙脫不掉,越掙紮,胸前晃地越厲害。
索性咬著唇將視線歪到一旁去,垂著眼不敢看。
宋景明已經把她的吊帶撩到了鎖骨上,貪婪地看著眼前的光景。
昨晚留下的痕跡還在,甚至更加清晰。他就死死看著,目光一點點占有她的肌膚,他沒動手,卻讓溫迎更難耐。
“鬆開我,彆看了…”
肌膚的裸露讓她戰栗,讓她羞愧。她歪著頭,甚至能看到窗外滑翔的飛鳥。
宋景明覺得自己快被口水淹沒了,他不斷咽著口中的津液,卻始終沒覆上去,他就這樣看著她皮膚一點點擰緊,然後提到一個新的高度。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宋景明,你瘋了麼。”她聲音急的帶著哭腔。
宋景明這才回神,伸手看了看手表。5點半,護士要來送飯了。今晚家裡人都要來醫院吃飯。
來不及做。
隻能鬆開鉗製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抵在床上碾壓。
溫迎害怕護士突然進來,隻能哄他鬆手“今晚再給你,先鬆手…求你了,護士要來了。今晚什麼都聽你的。彆擰了…嗯混蛋。嗯…我要生氣了!”
宋景明舌尖被她咬破了,才邪笑著鬆開她。
看她慌張地將吊帶拽下去,然後顫巍巍地係扣子,在她耳邊沉聲問“你說的,今晚聽我的。不準再哭…”
“混蛋!做夢!”
溫迎狠踹了他一腳,跑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洗臉。
胸上隱隱約約的痛感還沒消失,她自己揉了一把緩解。
宋景明站在門外,倚著門笑“那是我的,你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