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想了想,伸手摸煙盒:“你真有意思。你非要跟人家離婚,人家忍不住,偷偷躲在外麵看你都不行?宋未雨你怎麼這麼霸道?”
宋未雨無話可說。
她好像總是在傅海棠麵前肆無忌憚,想控製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想法。
她就是想獨占他。
可她不負責任地獨占他30年,又一朝逼他離婚…
不離就折磨他。
她怎麼這麼,混蛋?
李念又火上澆油:“說不定,他就是想你想得厲害,躲在車裡整夜看你窗口吧。傅董嘛…對你深情得很,能做出來這種事。”
“雖然,這事跟他身份不符。但是,這麼多年。他為了你做得低賤他傅海棠身份的事,還少麼?”
宋未雨一怔,躲在車裡看她窗口?
她攏了攏自己的皮草,被冷風一吹,有些頭疼,更多的是清醒。
李念掏出煙盒,打開卡扣遞給她。
宋未雨從鑲鑽煙盒裡抽出一根金絲包邊的特製煙,麻木地含在唇邊點上了火。
看她的窗麼?
可那天夜裡,她和陳放在窗前…
宋未雨狠狠吸了一口煙,被尼古丁嗆到心肺,咳出了眼淚。
當時房間裡開著燈,落地窗也乾淨得像不存在。
所以,他什麼都看見了?
她夾煙的手微微顫抖,被煙熏哭了。
車窗開著,她腦袋倚在窗框上,長發一半飄到外麵。
伸手吸煙時,虛攏在肩膀上的皮草從肩頭滑落,月白的手臂暴露在冷冬中,搭在窗邊彈煙灰。
眼神遙望月空,臉上是說不出的哀傷。
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李念,如果邵國任親眼看見你跟彆的男人睡了,他會怎麼樣?”
李念被嗆了,咳咳咳…
“臥槽,你可彆這麼說,我這輩子可隻睡過我家老邵!”
宋未雨勾唇苦笑,把煙送到嘴裡。
李念又努了努嘴,“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們家老邵得哭死吧?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和彆的男人糾纏,肯定想殺人。”
宋未雨覺得臉上的皮膚微涼。
冷風一吹,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哭了。
傅海棠這樣的身份地位,什麼時候自甘委身黑夜?又什麼時候被彆人搶過心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