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小步,和女人拉開了距離,聽著女人話裡的弦外音之後才開口問道:“一個人玩,當然是不過癮的,要不你說說,你看中我們哪一個賽車手、、、的技術了,我去說一說,讓他和你來一場?”
女人看著王卓的動作笑了笑,對於王卓後退的舉動反而高看了一眼,女人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站在了一旁的車前說:“那好,等會記者走了,我在賽道上等你,你可要帶著他們來哦。”話說完,女人又走向了彆的車前,繼續觀察著其他車型,王卓也接著去處理那個‘不請自來’的場主了。
王卓走到了一個小房間裡,推開門以後,看到了東邊的場主獨自一個人坐在這個房間裡,東邊的場主看到有人推門進來之後,非常氣憤的大聲的喊到:“你們這算什麼?非法監禁嗎?你們這樣做,我是可以告你們的,你們知道嗎?你們有什麼權利把我強製性帶到這個房間裡?還不讓我出去。”
王卓走到了一旁的椅子邊,慢悠悠的坐了下去,看著有些狗急跳牆的東邊的場主,又慢悠悠的講道:“你剛剛都在大家麵前說自己是不請自來了,那我為什麼不能用稍微強勢一點的手段把你請到這裡來呢?還有非法監禁是需要超過24小時的,請你自己看一下時間,你來我這裡才呆了多久?所以你的這個說法,是不成立的,如果你醞釀好了自己的情緒,我可以和你談一談。”
東邊的場主看了看王卓,一臉不滿的問著王卓:“我們要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
王卓接過話直接問道:“談談你今天準備來乾什麼呀?如果我們沒有及時的製止你,你準備要當著大家的麵說什麼呢?”
東邊的場主冷冷的一笑:“我要說什麼?這不都被你們帶到這來了,要說什麼還重要嗎?”
“你可以和我說一說呀,你不說的話,讓我來猜一猜吧,你在記者麵前提到了野人在國外的事情,是不是想拿好幾年之前的,那場比賽來做文章啊,那場比賽怎麼來著?啊,好像是說野人當時在賽場上,直接撞死了對手,對吧?”王卓一邊緩慢的說,一邊觀察著東邊場主的表情與動作,當他說到國際賽場的那場時,東邊場主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王卓知道自己猜對了。
沒等東邊的場主接話,王卓又繼續說道:“這件事情被爆出來之後,我記得野人是不承認的,可能是野人這一方的可信度,是稍微的低那麼一點點,但你們最起碼在爆料之前,也要查證一下事實的真實性吧,要不你爆完了料以後,馬上就被人推翻了,這多尷尬呀,你說呢?”
東邊的場主還有些不信王卓說的話:“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當時的野人就沒有做多大的反抗,這幾年雖然被壓了下來,但還是有一些人知道的,隻是隨著野人的不爭不搶,逐漸的消失在大眾的眼中,但這不能代表,這件事情就是不真實的,雖然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你也不能把白的說成黑的,哼,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什麼,它就是什麼的。”
王卓看著場主的自言自語,他真的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裡來的自信,居然可以說出這樣完全沒有經過證實的話來,為了讓東邊的場主死心,王卓拿出了自己親自調查出來的證據:“這裡是五了,真的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查清楚了當年的事情,現在你是第一個看到這份資料的人,應該感到榮幸的吧。”
東邊的場主眼裡都是滿滿的不敢相信,當年野人都沒怎麼反駁這件事情,怎麼可能還會有內幕呢?東邊那場主一手接過材料,一邊說著:“這都是你自己編造的,這一定不可能的。”東邊的場主粗粗的看著手裡的材料,看完以後,一直說著不可能。
王卓又幫助東邊的場主認清這個事實:“現在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不可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有的人竟然能把白的說成黑的,就已經沒什麼不可能的了,野人的老底,你現在可以隨便的去和任何人說,隻要你敢說,我就敢把這張紙爆出去,選擇權現在在你手上,後果也是你自己選擇的,哦,對了,還有你的那個賽場,我不會像你一樣去做任何手腳的,我這麼大的賽場擺在這,我也不屑去對你的那個小賽場做什麼,之後的事情,我們就看老天的天意吧,我們就可以畫一條線,以後互相不打擾,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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