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骨頭也修真!
叢山峻嶺間,奇峰突起,聳入雲端,鬱鬱蔥蔥,連綿不絕,山腳下,嫣紅的楓葉,隨風翩翩起舞,鋪滿山路,映紅了殘陽,一道馬車疾馳而過,楓葉紛紛揚揚。
十幾日前。
“爹,此次前往七玄堂,不僅未帶任何侍從,而且還如此隱秘,到底所謂何事?”一位年輕女子抱著旁邊男子手臂問道。
“七玄堂在流雲大陸赫赫盛名,豈容我們俗世之人登門拜訪!人多眼雜,你祝二叔在七玄堂地位不低,前幾日你二叔傳信,告知宗門內某個堂主之子,長的英俊瀟灑,近日喜尋良配,條件嘛,隻有一個,長相絕美,我家語風長的美若天仙被選中還不是輕而易舉。”男子四十來歲,正是祝家之主,祝正奇。
“爹,您又拿女兒開玩笑,女兒才不想這麼早嫁人,隻想陪著爹!”女子麵帶羞澀撒嬌,抓著男子手臂輕輕搖晃道。
“這傻孩子,女大當嫁,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你今年十九了,再者你二叔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嘛,名義上你二叔是讓我們去試試運氣,實際上是你二叔另有所求,這麼多年來,我們祝家能在江湖上享有一席之地,還不是多虧了你二叔。”
“可我的意中人可是蓋世英雄。”女子抿嘴小聲說道。
“傻孩子,你怎麼就肯定那位就不是蓋世英雄了呢,這種機遇彆說俗世,就是修真界的一些小門小派能有這樣的機會,都會趨之若鶩!”祝正奇輕柔的摸著祝語風的頭。
可是,爹
好了,語兒,爹有些乏了。
十幾日後,臨近傍晚,馬車同樣飛馳而過,卻是返途。
但馬車後麵還跟著同樣騎馬的一夥人,個個赤裸上身,腰挎大刀,凶神惡煞,追最前的那位獨眼男子興奮叫囂“嘿,小娘子彆害羞啊,大爺定把你擄回去當壓寨夫人,夜夜笙歌,豈不快哉!”
馬車如何能快過輕騎,不多時,獨眼男子趕上馬車,並排而行,並未多話,手起刀落,馬夫頸部鮮血迸射,掉落馬車,馬似乎受到驚嚇,失去控製,瘋狂逃竄,馬車搖搖欲墜,前麵不遠就是懸崖!
“可惜了這美人啊,臉蛋都能滴出水來啊”獨眼男子拉住馬頭,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馬車橫衝直撞的奔向崖邊。
祝正奇拉開車簾,懸崖近在遲尺,反手拉住祝語風縱身跳出馬車,馬車哐啦一聲,跌入懸崖。
祝正奇就地一滾,站立起來,祝語風情急之時被迫拉下馬車,跌落在地。
哢嚓
骨頭清脆的響聲傳來。
“爹!”祝語風趴在地上,玉手扶腿,雙眼微紅看著祝正奇。
“不怕,語兒,有爹在!”祝正奇挺身擋在祝語兒前麵。
獨眼男子騎馬上前,後麵並排而立著七八個馬賊,個個肩抗大刀,戲謔的看著父女二人!
“把值錢的掏出來吧,我們“金虎幫”從來都有先禮後兵的優良傳統!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哈哈”獨眼男子騎在馬背上俯視著他們二人。
後麵跟著炸響一片笑聲。
“請問好漢如何稱呼?值錢之物並未隨身攜帶,如若兄台信得過我祝正奇,歡迎來祝家作客,鄙人定會熱情款待,對方開的什麼條件,在下雙倍付之,如何?”祝正奇鎮靜自如,淡然一笑,抱了抱拳說道!
“哦,閣下是怎麼看出我們並非馬匪?”獨眼男子頗有興趣的問道。
祝正奇早就看出這幫人是偽裝成馬匪,實則是想置他們於死地,因為他們並沒有逼停馬車搶奪東西的意圖,而是任由馬車直接墜崖,不是馬匪,就是受人之托。
“閣下是聰明人,在下雖不是權貴大戶,但在青寶鎮還是頗有聲望,一言九鼎,絕無虛言,不管對方開出什麼條件,在下現在就可以做出承諾!”
“大哥,何必和他廢話,男的殺了,女的留下來當壓寨夫人。”後麵一刀疤男子邪火上身,急不可待的說道,一雙鼠目緊緊盯著祝語風飽挺的胸部,似乎要把她看透。
獨眼男子緩緩的回過頭,一道如電的眼神射向刀疤男子,一個呼吸後。